喬渝詫異:“你自己還是個孩子。而且,我也沒拜托你看孩子。你——”
玉留涯一咳,你說話注意點,霜華沒比你少護犢子,彆被她打上門。
喬渝:“你很好,今日之事與你無關,你回去吧。”
冷偌擔心的看眼扈暖,扈暖抱著喬渝的肩膀一動不動。
她對兩人行禮,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玉留涯看看她,又看看扈暖,這不是親姐妹吧?什麼意思?
沒好氣瞪眼喬渝:“行了,氣出了就夠了,拉著臉給誰看。咱們都知道你徒弟出不了事。這法衣攻守兼備吧,我的玉佩貼身帶著的吧。但凡那黃鳶刺破扈暖衣裳,她自己必血濺當場。”
就這護犢子勁兒,能沒給徒弟身上放寶貝?
喬渝冷哼,拍拍扈暖,指頭順手在她脖子裡一摸,一身冷汗,迅速把人放下,在她身上查找。
玉留涯莫名其妙:“怎麼了?”
“師傅給你的護身玉牌呢?”
扈暖已經緩過來,拍拍儲物袋,嘩啦啦掉一地牌子。
玉留涯看直了眼,這麼多?十幾塊吧。嗯,他的也在裡頭。
喬渝咬牙:“為什麼不戴?”萬一出了意外。
扈暖委屈:“太重了。”
玉留涯不可思議:“喬渝,你讓小暖把這些全戴著?”
喬渝:“...”
他伸手揀了幾塊,裡頭就有玉留涯的,不由分說給她套的套掛的掛。
“今天多危險,不是師傅在你就沒命了,老老實實戴著,這樣師傅不在有它們保護你。”
扈暖:“沒有花花,不好看。”
喬渝磨牙:“回去,就給你刻花。”
玉留涯牙疼:“喬渝,孩子不能這麼教。你這樣慣她,以後她會貪圖表象。”
喬渝:“我徒弟對美有追求。”
玉留涯抬手按了按牙,目光落在扈暖身上,倏忽露出一個慈藹的笑:“小暖真厲害呀,一拳就把人打飛了。”
扈暖看他,誠實來了句:“我打不動你,沒法讓你飛。”
玉留涯無言以對,喬渝哈哈大笑。
“喬渝,小暖這體質——是有什麼特殊嗎?”
說話間已經忍不住用神識去探。
喬渝微微不悅:“彆看了,沒有特殊,隻是飯量大。”
玉留涯的確沒看出不同來,摸著下巴思索:“難道,是凡界所說的練武奇才?”
喬渝微微一愣,有可能,但有靈根何必走那以武入道的崎嶇路子,成功率太低。
玉留涯:“你可以教她身法了。嗯,小暖的修為——好低,靈力不夠,還是要抓緊修煉。”
喬渝一哼:“我徒弟不用你費心。”
抱起人就走。
玉留涯嘿呀,不用我費心你跑這裡來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