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拉著她往回走,扈輕:“才一塊靈石,你知道燒烤用的爐子和木炭都很貴吧。”
水心不拉她了,扈輕:“菜不值錢,費錢的是工具,我得定製。定製知不知道什麼意思?”
水心:“不是燒堆火就行?”
扈輕:“嗬,魯夫。”
水心氣笑了,他是魯夫?他隻這張臉就天上地下獨一份,一個眼神就令人神魂顛倒,哪個魯夫有這本事?
扈輕自語:“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孜然,這可是燒烤的靈魂啊。”
水心耳朵一動,拉住她的胳膊就跑,不是出去的路。
扈輕大急,急促:“你乾嘛?你要搞事情先讓我走啊。”
水心:“你彆說話,我看看能不能多偷點東西。”
扈輕:“我隻是凡人,禁不住你們打。”
水心:“你放心,等我找到那個人,一定讓你發財。”
扈輕:“命要緊。”
水心:“我你還不放心?”
扈輕:“咱倆認識沒幾天。”
水心:“一定是上輩子的緣分。”
扈輕無話可說了,這和尚隻比口花花的紈絝少一頭秀發。
水心拖著扈輕在儂花閣裡亂竄,扈輕去過的沒去過的地方統統見識一遍,隨著天色漸晚,儂花閣裡燈火通明儼然金碧輝煌不夜城。仙娥在樓台間曼舞,仙樂在花草見回蕩,便是扈輕這個女人,見多了臻首娥眉舞姿曼妙也忍不住心動,此情此景若能得軟玉溫香一回,掏空腰包也情願。
幸好她兜裡沒錢,從根源上杜絕了不理智消費。
忍不住去看水心,這樣的紅粉窩,和尚就沒感想?
水心:就沒見過比我更漂亮的男男女女。
扈輕力氣大,隻是身體素質高,顯然她這點身體素質不夠水心看的,被他拉著,她身不由己逛完了整個儂花閣。
“為什麼裡頭這麼大?”
水心:“陣法。”他的聲音嚴肅起來:“我找到那個人了,今天必須殺掉他,不然打蛇不死自遺其害。”
扈輕:“什麼仇什麼怨?”
水心:“他罪孽深重,劫掠女子做爐鼎,隻是裝的好人罷了,小僧送他早早去佛祖麵前贖罪,也是救人。”
扈輕頓了頓:“爐鼎?下場——”
水心語氣平靜:“劫掠的人,當然不會讓彆人知曉。”
所以那些女子的下場隻能是死亡。
扈輕:“可我聽說,雙修似乎對雙方都好?”
水心嘴角彎出嘲諷的弧度:“那叫道侶。實力懸殊,百無禁忌,便是掠奪。”
扈輕:“那這裡的人——”
水心:“人人為狼,人人也是羊。”
扈輕:“說來說去都是人性,沒什麼稀奇。那麼,人你找到了,快帶我出去,你要做什麼隨便你,千萬彆拉上我。”
水心一下露出哀戚的神色:“我以為,我們是自己人了。”
扈輕不為所動的冷笑:“你的美色對我沒用。我的命貴重著呢。”
水心微微一笑,眼中閃爍的光芒是那樣的不懷好意。扈輕心中一驚,第一時間後退卻已來不及,唰,她人到了水心腦袋頂上,隔著布料,她能感覺到那顆沒有頭發的光頭溫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