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師傅,雖然你老,但我還是覺得你比楚吟風好看。”
下意識,喬渝想到琉璃。
“你琉璃師叔又說什麼了?”
扈暖:“你太老,琉璃師叔不喜歡你。”
喬渝:“”
扈暖:“師傅,你幾歲了?”
喬渝板著臉:“比你大。”
“那是多大?”
喬渝氣道:“一百歲。”咳咳,是他不要臉的報少了。一百歲,不大吧。
可扈暖發出一聲驚歎:“一百歲呀,”她放開點心盤子,兩手手指彎來彎去:“我都數不過來。”
喬渝:“”
紮心了。
他對扈暖說:“以後離你琉璃師叔遠點,她腦子有病。”
扈暖:“欸?琉璃師叔有病嗎?”
喬渝微微一笑:“不信,我找證人。”
拿出兩隻紙鶴對裡頭傳音了一段話,紙鶴悠悠飛了出去,等飛回來,帶回來兩個人內容一致的回複。
狄原很不耐煩的一句:“琉璃她就是有病。”
相比之下,林隱真人溫和的多:“琉璃呀,她是腦子有病。”
扈暖驚呆,那麼好看還願意和他們一起玩的琉璃師叔真的有病?
好可憐。
喬渝小小聲:“以前不告訴你們,是怕刺激到她。現在你們都知道了,可要保密呀,千萬不要在琉璃師叔麵前說她有病哦。”
扈暖很認真的用力點頭:“我知道的師傅,我們要關愛病人。”
喬渝笑,敢說我老,當一眾師兄真不和你計較?
從此以後,琉璃總是能得到小一輩的格外關懷和照顧,她還以為是她人緣好,為此非常得意,在師兄師姐們麵前還炫耀過,而知道內情的師兄師姐們以慈和包容的眼神縱容她去了,傻子。
喬渝讓扈暖修煉,自己密切關注,扈暖完成功課:“師傅,我去睡了。”
喬渝:“小暖,有沒有突然很——生氣的感覺?”
雪虐風暴,肯定暴躁。
扈暖:“沒有呀,我為什麼生氣?難道師傅——”她的小眼神一變,充滿警惕:“師傅找到比我聰明的小孩子當徒弟嗎?”
喬渝失笑:“沒有,師傅隻有你一個徒弟。”
扈暖才滿意:“師傅,晚安。”
喬渝跟著說了句晚安,自己在峰頭琢磨,那雪虐風暴訣到底藏哪裡了。
藏哪了?
就在扈暖半春夏半秋冬的心台上躺著呢。
心台,如識海一樣,是神奇的存在。它們的存在是虛無,卻能容納外物。黑色玉簡潦草的倒在秋冬心台的一邊,不加遮掩,喬渝的神識和靈力卻始終發現不了它。
玉簡靜靜躺著,仿佛被人遺忘,不,應該說它早已被遺忘,現在換了個地方繼續被遺忘。
玉簡:所以小主人你動動心思發現我呀。
扈暖:我要睡覺要睡覺睡覺覺
與玉簡有同樣感觸的,還有扈輕手上的絹布,它想不明白,明明,明明已經發現它不是凡品了,為什麼還天天把它係在手腕上當汗巾使。不,它還不如汗巾,汗巾隻是擦擦汗,它除了擦汗,還兼職充當了包袱皮、細麻繩、頭繩、繃帶等等等等,隻要有一點能用上它的地方,這個女人都沒有浪費。
所以,你這麼會用我怎麼就不能把你的神識放進來看看我裡頭有什麼?!
扈輕:神識?什麼東西?我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