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完美錯過了發現扈輕身份的好機會呢。
而扈輕在煉器室裡摩挲那顆永遠也打不開的蛋,跟扈花花說話:“花花,你說,這條花紋是不是你跟姐屁股上的很像?”
扈花花:非禮勿視,我才沒有盯著人家女孩子的屁屁瞧。
他有禮, 扈輕無禮,把扈花花提到腿上,在他屁屁上毛裡扒拉。
“你有沒有?”
扈花花懵掉,憑什麼我要遭遇非禮?
扈花花沒有。
扈輕蹬蹬蹬跑出去關上門,跑上二樓,關門關窗,脫衣裳。
才想起來,她不會也有吧?
咳咳,照鏡子了,沒有。
扈輕仔細回想那天的事,那強大的電流是從她的哪個地方爆發的?心臟?還是肚子?把全身上下都檢查了遍,她能看見的地方都沒有。
穿上衣裳跑下去,扈花花才從煉器室自己推門出來又被她抱進去。扈輕把扈花花放在打鐵台上,解開頭發彎著腰給扈花花看頭皮。
“幫我看看,有沒有雷電的印記或者彆的?”
扈花花:“嗚嗚,嗚嗚,嗚嗚嗚。”
沒有,沒有,全沒有。
扈輕慢慢盤著頭發,把簪子插回去:“我猜的不錯,劈小暖的那道雷應該是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來。原來是天雷啊,怪不得那麼厲害把我的丹田都清空了。幸好能轉移,就她那點小丹田裡那點小靈力怎麼夠劈。”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倒是好事一樁。傷害轉移還是危險轉移?雙向還是單向?單向的話我要好好修煉以後幫你姐扛雷。雙向的話我更得好好修煉可不能害了你姐。”
說到這裡,扈輕抱起扈花花:“媽媽可不偏心,要是你也能,也轉移到媽媽身上來,左右一個是扛兩個也是扛。被你叫一聲媽,總要承擔起當媽的責任。”
扈花花:嗚。
絹布:閉上你的烏鴉嘴吧,他的雷劫轉給你?你和女兒加起來都承擔不起。
有了這麼重大的發現,扈輕鹹魚不住了,她要提升,要進階,要今天金丹明天元嬰後天化神,恨不得一步大乘。大乘,是這個世界的最高實力,到那種程度才敢歇一歇。
扈輕呼一口氣:“不能在家呆著了,我得出去做任務。”
關在家裡那叫閉門造車,能跟外頭比?外頭都禦劍飛行了!
等等,禦劍飛行?築基就能禦劍飛行,她,是不是也能?
扈輕一下熱血沸騰,拿出那把半成品重刀,寬,好踩呀。不像白吻,站上去她都怕割破鞋底子。
白吻:?
靈力輸入重刀,躺在地上的重刀哐嘰哐嘰如僵硬的死魚在拍打,哐嘰了半天,終於歪歪扭扭升到一米高,停住了。
扈輕興奮的往上一跳,嘭——重刀砸在地上,擊起一層塵土,扈輕麵色難看,老娘這麼重?
再來一次,哐嘰哐嘰,嘭。
再來一次,嘭。
再來!
好歹她能踩在重刀上維持著不掉下來,扈輕輕喝一聲“向前”,重刀一豎,她掉下來,啪嘰。
抬起臉,抹掉泥土,看來禦劍飛行是個技術活,她得先拿駕照。
丹田裡靈力已經恢複,扈輕一心一意的駕馭重刀,終於花了三天時間能踏著重刀在離地一米的距離緩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