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脖子的皮毛被拉起,扈花花徒勞的在半空中掙紮。
水心拎著他對視:“不是給你留了辟穀丹?”
辟穀丹就在客廳精致的小盤子裡放著,一顆未動。
水心挑了挑眉,什麼大少爺,還絕食,有本事以後也彆吃,什麼也彆吃。
狗兒子餓了,扈輕顧不上分贓,給自己打了清潔術又洗過手開了水心煉製的保鮮櫃去拿菜做飯。
水心揚聲:“我要吃菜粿。”
扈輕翻了個白眼兒,你比狗兒子還難伺候。
直接煮個清湯鍋應付那和尚,菜葉子隨便洗吧洗吧讓他吃去吧。從儲物袋裡翻出幾隻雞獸來,拔毛開膛調料醃,不用烤爐直接用手放火烤,熟一層剝一層,剝一層塗一層再烤,這也算是手撕的烤雞。
先把扈花花喂飽,才給自己自己翻出一隻羊,處理乾淨勉強塞到烤爐裡。
水心已經自己煮著小火鍋蘸料吃,吃得眉開眼笑的。
扈輕嘩啦啦將那些藏在庫中庫底層裡的上品靈石拿出來,裡頭有紫色的特彆漂亮,直接揀出來給水心。
“雖然少了些,但誰讓你是雷靈根。”
水心吸著一根菜收下。
扈輕大方:“你隨便拿,把金火冰留給我就行。”
水心掃了一眼:“我要也沒用。”他放下筷子過來,揀出幾塊澄澈如水半透明的:“這是靈晶,你收好,誰也彆給。也彆自己吸收,你目前承載不了裡頭的靈力。”
靈晶?比上品靈石還好的靈晶?
她驚奇的摸著靈晶,手感像摸在光滑的絲綢,潤潤的感覺:“我以為這是風靈石。”
水心從裡頭揀出塊風靈石:“這才是風靈石。”
扈輕比較,風靈石是淡淡的青色,特彆空靈。
“看來那裡的確是最寶貝的地方,就這一堆靈石,元嬰真人都沒有這麼多。若是那處的主人沒死,肯定會回去找。”水心頓了頓:“以後不知他會把這筆賬記在誰頭上。”
兩人麵麵相覷,不經意的給朝華宗拉了仇恨呢。
“哈哈,未必就懷疑到朝華宗,那麼多妖獸呢。”
“妖獸可不吃靈石。”水心坐回凳子上,繼續吃鍋子:“反正,找不到你我就好。”
咳,這個思想...
扈輕把靈石整齊的碼到一邊,扈花花過去嗅了一下,一點兒都不感興趣的走到扈輕身邊,坐下,看她開盲盒。
大大小小盲盒一共十六個,扈輕拿起最小的,上頭纏著封條,掀開,一股濃鬱至極的丹香彌漫出來,扈輕一下把蓋子合上,封條纏緊。
水心咽下嘴裡的菜:“七品丹,好東西。”
扈輕唔一聲:“我看到上頭有丹紋。”
隨手一拋,盒子飛向水心,水心接住,挑了挑眉。
“你經常受傷,留著吧。”
水心便收下了,客氣話一句沒說。
扈輕從小往大開,第二個第三個玉盒裡依然是丹藥,長出丹紋的上品丹,全給了水心。
水心都不好意思了:“你真不給自己留一份?”
扈輕不要:“我一個小築基,現在用不著,丹藥有保質期的吧。以後我用什麼丹,你去給我找就是了。”
第四個盒子裡是一團冰魄,冰魄是一種極好的冰屬性的靈玉髓。這麼好的東西卻是用來封存了一團暗金色的血液。
扈花花嗖一下站起,哈喇子直流,安安靜靜的小尾巴也焦躁的甩了起來。
扈輕:“妖血?”
水心瞄一眼:“最多喂扈花花一滴,不然他被撐死。”
扈輕:“怎麼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