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你從來沒問過我的事。為什麼?尊重還是不關心?”
扈輕一噎,張了張嘴。
水心輕笑:“扈輕,你是很冷漠的人,骨子裡是涼的。”
扈輕身上氣息一變,如他所說的那般涼薄如夜。
“你呢?我覺得你是冷的,為什麼和我走的近?”
水心:“你涼我冷,不正是同類?”
扈輕垂下眼:“你我都知道我們不是涼薄。”
水心笑笑:“無需證明什麼,也無需向誰證明。你不問我,我不問你。這樣剛剛好。”
扈輕坐在他身邊,兩腿散亂的沒點兒女子樣:“嗯,我也想輕鬆些。”
水心轉過頭來對她笑笑:“我還是想告訴你,跟你在一起很輕鬆。”
扈輕道:“我也是。”
大約,因為兩個人在各自的環境裡都不被人接納?同病相憐嗎?
水心對著她露出白牙,在爐口火光的映襯下塗上溫暖的色澤:“你可要長長久久的活著。”不然,我就沒朋友了。
扈輕:“你也是。”不然,我也沒朋友了。
第二天,老母親遭到熊孩子的無情質問:“媽媽你為什麼去睡我們的樹屋?那是我們小孩子的,大人不能進。”
扈輕分分鐘暴躁,你們的?我不能進?老娘這就給你拆了你信不信!
叉腰算賬:“木頭誰買的?設計圖誰畫的?這院子誰租的?你是誰生的?”
好吧,隻要說到最後一句,做孩子的是永遠不可能贏的。
經典語錄:“我是你媽,我想乾嘛就乾嘛,你媽就是道理。”
好吧,扈暖小同學落敗,跑去找她舅:“舅舅,媽媽不講理。”
水心也很無奈,難道要我幫著你去打你媽媽?到時候你就要幫著你媽媽打我了。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他隻是一個和尚呀。
“等你媽媽老了,你就這樣和她說話。”
扈暖不高興:“媽媽才不會老呢,媽媽永遠年輕漂亮。”
水心:我就多餘張嘴。
扈暖要玩煉器,水心的佛珠還沒加工完。扈輕就在旁邊放了個小煉器爐裝上靈石給她用。在沒有地火的時候,都是用靈石做能量源。真浪費。
水心順便教她怎麼處理材料,最低階的礦石扔進去燒,讓她用靈力控製爐火,練火候。
扈輕去看了看扈花花,小東西睡得深沉,身上已經不燙,摸了把毛,嗯,退色了,乾脆端了溫水上來給他染色,重新染得土黃土黃的才滿意。
下來去煉器室看了眼,一大一小互動的很有愛,扈輕說了聲出去一下,那兩個頭都沒抬。
這讓去買菜的扈輕覺得自己是個老媽子。
出得門來,扈輕總覺得四周圍好冷清,儘管這條路上也不怎麼見人,但今天的氛圍更寂寥。
這是都去孤光城了?
左鄰右舍前後鄰居的從來沒見過,大家注重隱私,結界一張,聲音都傳不出來。
去到平時買食材的地方,連賣菜賣肉的都少了些,不過店裡多了各種低階妖獸肉,處理好的。
扈輕不會買,自己這裡妖獸肉以噸計,不知吃到猴年馬月呢,為了保鮮她讓水心將肉全都凍在冰塊裡,現在儲物袋裡冷氣森森,封印了冬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