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階海獸也是妖獸呀,都有內丹的,她先將妖丹撈出來。人家處理的很在行,妖丹都在一起,是各種藍,像是代表了大海的不同心情。妖丹不多,隻有七顆,這說明入網的海獸也不多,想想也是,千多斤,能有多少,還都是半截身子的。
海獸的廝殺也很嚴重呀。
扈花花跑到盆子前,一隻小腳腳按進去:“嗚。”
扈輕好奇的去看,發現它的小爪子下按著一條魚,細長條,巴掌寬,一米多長。
這下扈輕驚訝了,怎麼會有個小東西,這個頭,不可能被她的漁網網到,網到了也可以鑽出去呀。
藍灰色的魚已經死掉,扈花花堅定按著它:吃。
難得扈花花想吃一條魚呢。
扈輕把它拎出來:“魚湯?魚丸?煎魚段?炒魚片?清蒸紅燒?”
扈花花:隻要能吃了它。
扈輕決定還是烤了吧,最簡單了,洗了洗,直接拿在手上放出火來烤。烤得酥脆酥脆的,骨頭都酥掉渣。折成幾段放在盤子裡。
“吃吧。”
“嗚嗚嗚。”
你也吃。
好孝順的大兒子,扈輕笑眯眯拿起魚頭。
扈花花歡樂的咬著魚段,吃啊吃,吃啊吃,吃得香噴噴。
扈輕笑著看了會兒,魚頭放在嘴裡一咬——嘶,酸死老娘了。
她有點兒不敢相信,她可沒放任何調料,這是啥味兒?入口頗酸,後味澀苦。這魚餿了臭了?
低頭扈花花還吃得歡,扈輕默了默,果斷從他嘴邊掰了塊,一嘗,就是一樣的味兒!
深深懷疑,扈花花的味蕾和她的不一樣,難道——以前自己讓他吃那些,是在虐待?!
扈輕懵了,拿出爐子來,取了一板妖獸的排骨,化凍、劈開,醃漬,爆炒,燜。
按著自己的口味來。
等大骨頭熟了,扈花花已經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望著。
盤子裡,那味道奇特的海魚,已經被他吃乾淨了,魚頭都沒放過。
扈輕拿了防水布鋪在地上,將大骨頭盛在小盆裡放在中央,濃油赤醬。
扈花花從椅子上一躍而下,隔著小盆坐在她對麵,小腳腳拍拍布:我的小盤子呢?
剛才吃魚的那個不能再用,會串味。
扈輕語重心長:“花花啊,你不用考慮媽媽,你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不用陪著媽媽非得吃媽媽喜歡吃的。”
扈花花拍布:我就吃大骨頭。
扈輕:“我覺得吧,你先空空吧,清出腸胃好好想想你喜歡吃什麼。”
扈花花著急,把裝魚的盤子拖過來。
扈輕:“花花,媽媽不希望你勉強自己。”
扈花花急得不行,你再囉嗦,大骨頭就涼了。今日的媽媽怎麼這麼奇怪。
扈輕還要說。
扈花花真急了,他知道要講衛生,吃東西尤其要注意,扈輕是不允許他直接用爪子去抓吃的的。眼見扈輕磨嘰磨嘰再磨嘰,扈花花內心的小火苗騰的竄起,不知哪裡來的一股氣,右前爪對著小盆裡最上頭的一塊大骨頭一揮,一道風嗖的刮過去,刮起那塊骨頭落向扈輕。
扈輕下意識的兩手一合,捧了一手油。
扈花花:吃吧,開始吃吧,用你的嘴巴吃肉吧,不要再說話了。
扈輕驚喜:“啊——花花,你會法術了,你你你——你會刮風啊——”
大骨頭丟進盤子裡,扈輕探身把扈花花舉了起來:“啊啊——媽媽的花花真厲害,你竟然會刮風。”
扈花花掙紮:放我下來,我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