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出力,有錢出錢嘛。
扈輕便道:“到時再說吧。”
這便是答應一半的意思。
男修笑笑,自我介紹:“我叫莫問,那位青衣的道友叫向東,藍衣的道友是寄山,黑衣的是吳莊。”
莫問,向東,寄山,吳莊。
扈輕嘴裡嚼了嚼,好吧,出門在外的誰還沒個假名了,於是她說:“我叫甘草。”
說自己叫莫問的男修:“”大家的假名都好敷衍啊。
“甘道友,你是第一次出海嗎?”
扈輕:“是啊,莫道友有什麼要提醒我的嗎?”
莫問笑笑:“海獸和妖獸沒什麼不同,不過是生長在海裡,不要慌沉著應對便是。”
扈輕好奇:“聽莫道友的語氣,不止一次出過海吧。”
莫問點頭:“我家就在海邊,習慣了。”
扈輕接著問:“那這些海妖在莫道友眼裡其實好對付?”
“自然。隻看個頭就知道了,海妖說是難對付不如說是難纏,若是遇到那種龐大力無窮的海獸——”莫問顯然是想到了什麼,深吸一口氣:“大家還是各自逃命的好。”
扈輕:“莫道友說的是那種非常巨大,能一口吞下海船的巨無霸嗎?”
“巨無霸?這個說法倒是貼切。船行跑的這條線應該不會遇到,那些深海巨獸輕易不會出現。”莫問道:“過了海妖國,船會停在海妖島。從海妖島到哨子島會有海獸出沒,小打小鬨。但從哨子島到雷州,絕對會有一場惡戰。誰也逃不了。”
扈輕好奇:“為什麼?”
“因為那裡海獸眾多,而今年,差不多到了百年一次的獸潮期。前幾趟船來的時候那裡的海獸就蠢蠢欲動,越往後越危險。”
扈輕心道我這是什麼運氣。
跟莫問說了會兒話,扈輕看看下頭的戰鬥還是那樣,便先回了房間。這種時候,一樓肯定沒有自助餐供應了。
莫問回到同伴身邊,其他人問怎麼樣。
他說:“第一次出海的嫩鳥,什麼也不知道。人還算警醒,應該不會扯後腿。”
向東:“才煉氣一層。”
寄山:“她會願意出靈石嗎?”
吳莊:“到時候都要上,她不想單獨應戰就必須拿出些好處。”
然後三人一齊看莫問:“咱真這麼倒黴會碰見獸潮?”
莫問沒騙扈輕,他是在海邊長大的,對海裡的一切有種與生俱來的直覺。
他變得憂心:“我感覺十有八九了,要不是不能再拖,我真不想上這趟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