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貝殼票的人覺到好了,因為他們不頂用,所以在他們在後頭。眼前這些海獸可比海妖可怕多了,頓時覺得在海妖國時被溫柔以待呢,那個時候的抱怨和怨念此時也顯得格外不懂事起來。
船行的人也沒放過他們:“主動點兒,沒看見前頭的人法器損了,你們拿自己的給換上,結界破了,大家都得死。”
頓時,方才的感念煙消雲散,法器給彆人?那結界破了我們自己怎麼辦?我們都沒有武器保護自己。
扈輕可沒錯過這話,對著船行的人喊:“箭,我需要箭支,我的要用光了。”
那船行的人看過來,扈輕手上五支連發,嗖嗖嗖嗖嗖,射中五隻海獸的腦袋,海獸向後跌去。
作為一個獨行俠,必須有亮點,射箭就很好。
那人眼睛一亮,立即給她扔了一筒羽箭來。扈輕撈住帶子一掂量,再看了眼箭頭,品質還行吧。手腕一轉,箭筒背在後麵,拔箭,搭弦,射。箭支如流星射出,正中一隻巨大的眼珠。
那是一隻海牛樣的巨獸,失去一隻眼睛的海牛獸發狂,粗重的身體哐哐哐往結界上撞,用剩下的一隻眼睛狠狠盯著裡頭的人。
人太小太多了,不知道是哪個小東西暗算的它。
見此,扈輕當機立斷一箭刺破它另一隻眼。
海牛徹底狂暴,它什麼也看不見了,巨大的身體亂撞,不免撞到旁邊的海獸,幾隻被它殃及的海獸也是不好惹,你擁我上,把海牛撕成幾片,下了一陣血雨。
扈輕再拉弓:“沒什麼法子讓海獸不要看見海船嗎?”
桃果額頭一層汗,她負責成陣,雖然不耗體力卻耗心神:“太近了,海獸太多了。即便用隱匿陣法也逃不過被海獸碰觸,沒用。海獸太多,幻陣迷陣都沒用。”
迷幻,前提條件是敵人有靈智,人能迷獸能迷誰見過石頭被迷的?那麼不巧,這些海獸廝殺的已經失去理智,除了殺陣什麼陣都沒用。
說話功夫,扈輕又射瞎一隻海獸。
桃果不免羨慕:“你使弓很厲害。”
她看出來了,扈輕射箭用的是自身的眼力、臂力和預判,借助法器之利,並沒有消耗自身的靈力。哦,煉氣一層的稀薄靈力也供不上呀。
扈輕道:“我用的是武藝,凡界的一種修體方式。”
桃果就羨慕身體好的人,不像她,是個脆皮。煉體吧,她又受不了那種苦,安慰自己陣法比修體更優越。
但現在,她不免後悔,若結界破了直麵海獸,自己的陣法有個屁用,還是力氣和身手來得有用。
扈輕射空箭筒,箭無虛發,方才那個船行的人又拋給她一筒箭支。
扈輕替他心疼:“有去無回,殺到什麼時候,你們還不放大招?”
那人見她殺海獸不惜力,倒也好好說話:“大招留給高階海獸。”
扈輕麵色一苦,咋,你們還看不上外頭那些瘋海獸?那你們倒是彆讓我們幫你們打呀。
她胳膊都疼了。
莫問等人更是累得抬不動胳膊。他們可是用靈力攻擊,丹田裡的靈力已經耗費掉**成,這都殺了一天了,怎的周圍還這麼多海獸?海船該不是在兜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