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老母親的腦袋更疼了,她家狗兒子第一次領回來的,是個男的。
嘀哩——嘀哩——嘀哩——
扈輕反應過來,那些才算第一批,所以——
“那些翠伶鳥,是男的還是女的?”
扈花花不懂扈輕的點:“都有啊。”
扈輕的心放不下:“你把他帶回來乾什麼?”瞧著也太臟了,從狼蛛窩裡出來的,不知道會不會染上什麼病菌。
扈花花:“給姐姐啊。”
扈輕瞪眼,你姐就一個喜好,喜歡好看的,你覺得他好看?
扈花花:“染染。”
扈輕看著他一身純正的土黃沉默了,好吧,自家狗兒子這顏色也沒高級到哪去。能放雷電的妖獸呢,多威風。
她說:“我把蛛絲收起來咱就回家。不玩了。”
再玩不知道又拐帶個什麼來。
小東西看看扈花花,看看扈輕,大概明白以後生活得看誰臉色,從扈花花身邊搖搖擺擺過來,小嘴張啊張,那些黏在一起刀割不斷的蛛絲就跟布帛一樣被小雷電劈成一段一段的。
扈輕一一收起,對著他展露一個標準的伯母笑:“真乖,阿姨請你吃肉。”
小東西兩眼一亮,吃肉,啪嘰原地一個轉身跳,感激的望向扈花花:跟著他,有肉吃。
而扈輕眼前黑了一下下,她家裡好像又多了一個大胃王。
滿載而歸。
扈輕顧不上彆的,先找了合適的地方挖坑,把那些大樹從空間裡挪出來栽下,耽擱這些天不知這些樹能不能活。看著枝葉仍是新鮮,應該死不了。
大樹栽下,鑽地蜂放回去,跟著回來的百來隻翠伶鳥自動在上頭安了家。
扈輕將挖開的靈植又種回去,去菜地看了眼,見各種蔬菜長得正好,長葉的長葉,爬藤的爬藤,黃腳雞長大了些,在菜葉泥土裡找蟲子吃,蔬菜上並沒有雞啄過的痕跡。
要不要澆澆水?最終扈輕遏製住這股衝動,以前被她澆死的花還少嗎?
洗乾淨手,才看新來的小東西。
她看明白了,小東西是黏上了扈花花,扈花花到哪他就到哪。
扈輕看著灰撲撲的小東西,連打幾個清潔術,那灰撲撲的顏色一點沒變,原來,他還是講衛生的。
撓頭,這個顏色,換換吧,換成什麼顏色好看呢?
扈輕盯著他的時間有點兒久,小東西有些忐忑,不是說吃肉嗎?肉呢?
扈輕說:“花花要你留下來,你要有個名字才好,我們好叫你,你叫什麼名字?”
扈花花同步翻譯。
小東西呆呆,名字是什麼?
扈輕看扈花花:“你帶回來的,你給取一個。”
扈花花想了想:“扈草草。”
扈輕臉皮一抽,太草率了,關鍵這名字叫著不上口呀。
她說:“扈珠珠吧。長得多圓潤啊。”
其實,她更想叫他扈撲撲,不過太不尊重人了。還是扈珠珠吧,好聽。
扈花花又翻譯過去,小東西沒反對,以後他就是扈珠珠了。
很多年後,兩個人問她:“給我們取名字的時候沒想過我們是男孩嗎?”
而扈輕理直氣壯的說:“男女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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