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花花忙活的更勤快了。
扈輕抽了抽鼻子,莫名的想,以後,還有機會的話,自己一定要把身體修煉到妖獸一樣的強悍。
被他打岔的時候,絹布也趁機定了定神,此時再開口。
“仙界有種存在。他們生育——後代的時候,以龐大的金靈力築巢,新生兒在其中沉睡,直到長至幼年。”頓了頓:“你可以理解為這個秘境其實就是個奶瓶,這裡的一切都是喂給新生兒的。”
扈輕抹了把臉:“直接說是什麼吧?”
絹布沉默了下:“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吞金神獸。”
哈?
吞金神獸?
扈輕忍不住掏掏耳朵:“你跟我開玩笑的吧,你拿我和扈暖的玩笑話來涮我?”
吞金神獸啊,哈,她家就有啊。扈暖那個四腳吞金獸,她為她花了多少錢啊,天南海北的玩啊,就沒見過和她差不多收入如此能浪的。要不是扈暖還小免疫力還低,早帶她浪出國了。
後來,有了扈花花,嗑妖核跟嗑糖豆一樣。
哦,還有個直接養在靈石堆裡的蛋,她都不知道那個出了殼該怎麼養。
吞金神獸?嗬,她稀罕嗎?
絹布冷漠:“家裡這幾個算個屁。就問你,這樣的石精,你舍得拿一塊給他們踩著玩?”
扈輕立即慫了,舍不得,說到底她隻是個窮光蛋。
絹布冷笑:“仨瓜倆棗把自己當大戶了。人家,才是真正的吞金神獸。我猜的不錯的話,這秘境裡頭原本應該沒有普通礦藏的。”
所以呢?
“是金靈力被逐漸抽取才變成這樣的。”
扈輕驚呆:“被抽了靈力掉了品階?可一種材料難道不應該始終是一種材料?”
就像靈石一樣,沒了靈力直接變成石頭。難道礦藏還能從仙品掉到修真層級以後會不會變成普通石頭?
“會。”絹布肯定的說:“人能從凡人到修士到仙人,石頭怎麼不能?”
扈輕表示是自己想窄了。
所以——
絹布:“所以咱們闖進了吞金神獸的老窩。但凡那樣的存在,對後嗣都非常看重。咱們一進這裡,就沾了因果。由著這一絲因果,人家隨時可以對我們進行絞殺。扈輕,想想那等存在的手段,我們還有活路?”
扈輕不太能想到。
絹布:“想想扈暖。小蟲子咬她。”
好,一下子就想到了。為了防蚊蟲叮咬,她可是做了多重防護,並,管教小蚊蟲們有來無回死無全屍麵目全非。
冷汗,原來,她竟進了這麼危險的地方?
“可是——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
扈輕托著小石精,又咬破手指頭擠血:對不住啊對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要是在外頭掛塊“禁止入內”的牌子,咱一定不進來。咱也是有素質的人。
絹布歎氣:“我沒見過吞金神獸,隻在記載裡看過。誰能想到真是。按著記載裡的說法,咱們來到此地便背負了他們的詛咒——”
詛咒?
扈輕眼前一陣一陣發暈。
“如果他不接受你的血,咱就死吧。好在他接受了。”
“那——”沒事了?
沒事?做夢呢。
“你就背負起這段因果,他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