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身後,水潭之上,爆炸餘波過去,濃煙消散,露出後頭麵無表情的女子來。隻見她衣裳雖未破損,卻也黯淡了光澤,美麗的發髻沒散卻也歪了幾分。幸好她修為高又有護體法寶,不然猝不及防之下隻怕真被傷到。
誰家小崽子,拿高階符當石頭扔,等她找到——
扈暖一行人驚慌的飛回去,挨著自家大人站好才鬆下一口氣。
餘幼跟著扈暖站,喬渝看他很礙眼。
大家在靈船上說話呢,突然這幾個驚魚一樣竄過來,肯定是出事了啊。
喬渝按了按扈暖的肩,沉聲問:“怎麼了?”
受害者已經追過來:“好哇,原來是朝華宗的弟子。你、你過來。”
女子毫不客氣的落下來,染著大紅指甲的細長手指指著扈暖。
扈暖往喬渝身後藏。
女子氣笑了:“小東西,裝得小膽。怎麼,又藏到彆人後頭再扔我一身符?”微微抬頭:“喬渝?她是你徒弟?這行事做派,可真不像。”
喬渝看出她修為也是元嬰,執了個禮:“請問道友——”
道友?
女子氣得不行:“合歡宗司琇。”
再道:“我們曾經也是說過幾句話比試過的。”
臭男人,竟然不記得我了,枉老娘當年給你在藍顏榜上投了那麼多票。
喬渝:“”
司琇生氣的說:“本真人外出散步,在一水潭底發現幾棵不錯的水草,下去采摘。正出來時上頭這對小兒——”
她手指在扈暖和餘幼身上來回點:“正卿卿我我,頗有我派作風,於是出言笑侃幾句,誰這你這徒弟竟偷襲,甩我一身高階爆炎符就跑了。喬渝,這事你可要給我個交待。”
喬渝一聽,瞪向餘幼:“卿卿我我?”
餘幼立即跳開一步,大叫:“哪有,我可沒親扈暖。”
就親過一次,被當場揍成狗,回家又被師傅揍了好幾回,他記得牢牢的:不能親女孩子!
絕對沒有再犯。
還想親?
喬渝生氣,看扈暖。
扈暖說:“我說不想參加大比,想去爬山,比賽沒意思。餘幼說他和我比,直接認輸。然後這個阿姨就從水裡冒出來了,好嚇人,我以為是壞人。”
喬渝轉向司琇:“你嚇著他們了。”
看著依舊俊美的男人對自己一本正經的質問,司琇隻覺自己往日瞎了眼。這就是個長臉的木頭,自己怎麼喜歡過這種?會笑會調情的小哥哥他不香嗎?
一甩袖子:“給我個交待。”
喬渝看了看扈暖,對司琇說道:“都是誤會,我這有些——鮫綃,不知可合適?”
司琇麵上一喜,鮫綃啊,自己真缺呢,早想做幾套鮫綃的衣裳了。
於是喬渝給了司琇鮫綃,司琇不生氣了,納悶,問扈暖:“本真人又不是壞人,你炸我做什麼?”
大家都好奇,方才司琇說話扈暖沒反對,可見她說的是真的,那她也沒做什麼值得她扔符的舉動。
扈暖不好意思:“對不起真人,你突然從水裡出來,我以為你是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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