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布:“嗯,沒有,因為給你的是入門篇。”
扈輕:“能一次把話說完嗎?我一個凡人入道,能知道多少修真界的秘聞?”
絹布說:“由你自己揭開謎底不是更好玩?多刺激。”
而水心聽了她的話,直接指頭蘸著冷掉的茶水在桌麵上寫字。
笏獸。
祜。
“瑞獸祜,在小黎界你彆想見到。我也隻在佛家典籍上見過。瑞獸祜,是守護獸,守護一方氣運。”
扈輕瞳孔地震,不是不是吧?守護氣運?這聽著怎麼像是天道的工作?
水心:“利害吧,沒想到吧?我隻看出我的好外甥血脈不平凡,沒想到不平凡到如此啊。我的好外甥啊——”
扈輕冷眼:方才還是狗外甥。
水心:跟好外甥相比,小僧更像是汪汪獸呀。
“那我好大兒豈不是厲害得頎野天蓋不住?等他長大豈不是直接飛升?”
水心打住她:“彆做夢了。厲害的是瑞獸祜,流落修真界的笏獸還不知道被稀釋了多少代,體內還有沒有瑞獸祜的一絲半絲都不確定。以好外甥的外形判斷——”
他不說話了。痛心疾首啊。早知道他早四處搜羅用得著的東西給他提升血脈呀。
扈輕不服氣:“我們外形哪裡差了?多可愛呀,一看就是個有福的。”
水心嗬嗬,拒絕跟當媽的討論這種雷區話題。
不過——
他看看扈輕看看床上,看看床上看看扈輕:“說來,他是笏獸,而你姓扈——”猛的拳頭砸手心:“扈錯這個名字,小僧果然沒取錯。”
笏扈是一家啊。
扈輕木然:“可你叫了個錯。”
水心:“改名,以後我就叫扈對了。”
呸,我還呼你一對巴掌呢。
扈輕拍他一下:“說正事。”
“對對,說正事。說正事就是——笏獸極為難得稀有,便是在雲晶天都是被妖族善待的存在,孤光城怎麼抓到的?而且笏獸不會認主,寧死不屈。難道——孤光城明知這點,所以他們知道得不到笏獸於是找冤大頭接手了?”他搖搖頭:“可惜孽業不是那麼好轉移的。抓她的人,殺她的人——孤光城已經完蛋了,覃子瓏又被你盯上,完了完了。”
“怎的?你遺憾嗎?”扈輕涼涼開口。
水心搖頭:“來,咱們來說一說怎麼殺他吧。”
扈輕驚了:“你好積極主動。”
“那當然,咱們是一家子。”水心隻差拍胸口。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狗腿嗎?”
水心與有榮焉的笑,狗腿就狗腿吧,數不清叫了多少聲狗外甥了。
扈輕簡直沒眼看。
“覃子瓏不好殺。”扈輕道:“他不是一個人,天海閣少主,殺了他是跟整個天海閣對上。”
她看著水心的眼睛,水心了解的點頭:“所以,不能讓天海閣知道是我們乾的。”
扈輕:“那麼,就得一網打儘。他,他的兩個元嬰護衛,十二個金丹手下,一隻海雕,一隻白虎。他本人金丹修為,身上裝備不明。另有在此地的天海閣弟子若乾。”
兩人對視著,牙疼。這些討厭的富家子,就不能搞個微服自己獨身跑出來嗎?給不給人機會啊。
扈輕道:“覃子瓏住雙呂城,天海閣弟子住靈船在桃花塢,進出護衛不離身,這麼怕死的嗎?”
水心:“那叫排場。”
扈輕:“兩個元嬰,十二個金丹,他自己加上裝
備,肯定不弱於元嬰,兩隻靈寵算金丹吧。那就是三個元嬰,十四個靈寵。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