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捏上他的小爪子:“你先喝口水,媽媽給你燉個冰糖雪梨。”
水心:“多燉些。我就說吃素好。”
扈輕白他一眼:“給花花倒水。”
水心立即去倒,喂到扈花花嘴邊。
扈花花表示他很不習慣,瞪大眼睛看水心,看他是不是換了個魂兒。
水心慈祥的微笑:“好外甥,舅舅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扈花花一個哆唆,大可不必。
扈輕:“行了,花花醒了,咱們準備準備回家。”
突然扈珠珠撲騰著落到桌上來,對著扈花花俯身吐了一串人聽不懂的話。
扈輕:它說啥?
水心:不知道。這鳥沒安好心。
扈輕看扈花花,扈花花對著扈珠珠搖頭,腦袋一仰,軟軟的靠在她懷裡。
扈珠珠又吐了一串非人言。
然後被捏著後脖子拎起來。
“說人話,不然我把你的毛全拔光。”水心佛之微笑。
扈珠珠張嘴一道小雷劈向他臉,水心微笑著兩根手指夾住。
“看來,我們需要私下談談。”
水心拎著扈珠珠到一邊進行親密交流。
扈輕對扈花花說:“你們用的這種語言,教給我吧。”
扈花花傻了:“這個,我生來就會,不會教。”
扈輕:“妖言妖語嘛,你說,我學。”
扈花花為難的甩了甩頭:“高階血脈才會的語言,我我我,我隻要想就能說,可我對著你說不出來。”
喲,這還是看交談對象的身份才能激發的神秘語言?
扈輕乾脆道:“扈珠珠要乾嘛?要你回妖族?”
扈花花嗯了聲:“我不回。我回那乾嘛啊。媽媽,咱們回家。”
扈輕想了下,沒問他關於親生母親的事,等他想說自然就說了。
“回,等你姐醒了就回。我先去燉個梨。”
等扈輕把冰糖雪梨燉好,幾粒紅色小果實漂浮在略粘稠的糖水表麵煞是吸引人。
水心率先給自己盛了一碗,打孩子太累,他得補補。
扈珠珠被他又劈又搓本來便不好看的小樣子更邋遢了。扈輕給他盛了一碗,他去看扈花花。扈花花專心喝著不搭理他。扈珠珠沒法子,老實去喝了。
扈輕盯著他的小腦袋瓜摸了摸下巴,扈珠珠為什麼非要拉上扈花花?是兩家有什麼淵源?
一時室內隻有滋滋喝糖水的聲音,梨子的清香和糖水的清甜氣息飄蕩在室內,空氣都染上幾分甜。
床上扈暖一個咕嚕坐起來,半披被子眯縫著眼:“媽媽,我睡了好久呀。”
扈輕淡定:“嗯,過來喝糖水。”
小東西早就醒了,跟她冷戰裝睡呢,可惜骨氣沒堅持三分鐘,被一碗糖水破了功。
扈暖什麼事沒有的下來,吧嗒吧嗒小跑著過來坐在扈輕和水心中間,桌上白生生的瓷碗裡甜甜的糖水,一勺下去,眼睛都瞪圓了。
“媽媽,你煮的糖水更好喝了。”
不是拍馬屁,是真的更好喝了。
扈輕幽幽:“是吧,這要感謝你送我的廚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