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家具這事你就甭操心了,咱有熟人,價錢不是問題,品質絕對一流。”
“姐,這片,哎就是這片,你這要是鋪一水的月光石,那場麵,那排場,跟在天上飛一樣。孩子喜歡。”
“姐,孩子大了屋小了,委屈誰不能委屈孩子啊。”
明明在笑,可扈琢仿佛聽見他姐在哭。
扈輕挺不住了,太能說了,而且她竟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難道這癟犢子知道她發了一筆?
一個激靈,立即打斷他的話:“你在內門有關係嗎?”
金牌小哥飛快一眨眼,笑了:“姐,看你說的,什麼內門外門的,大家都是朋友。姐,你是想打聽內門什麼事?隻要不是宗門機密,我一定給你探出來。”
扈輕心道完了完了,自己和朝華宗聯手發了一筆的事算機密嗎?算吧?
她迷瞪的睜睜眼,覺得實在抵擋不了金牌小哥的功力,決定換個人來。
水心被臨危受命。
“這是我兄長,建屋的事也要詢問他的意見。你與他商量吧。”
不行了,她得回去緩緩。
“噯噯,行,姐,那鋪子咱是要了是吧。”
扈輕有氣無力的點頭,推推水心:“我頭疼,我回去歇會兒。”
拿著果汁杯子狼狽而逃。
水心詫異又新奇,頭次見她這幅認命的心灰模樣呢。
對金牌小哥微微一笑:“你都跟她說什麼了?跟我再說一遍吧。”
吩咐扈琢:“給我也弄杯果汁來,大杯,特大杯。”
金牌小哥一笑,上下兩排牙齊閃,這個客戶難搞定,激起了他的鬥誌啊。來吧!
“哥,我頭次見您這樣的仙人之姿,以前不知道您在呀要知道您在,怎麼也得讓他們蓋一座配得上您的大房子啊。”
水心笑笑:“繼續說。”
有了水心托底,扈輕覺得他怎麼也會比自己強吧,安心的照顧扈暖,給她換了一層布,沒說外頭的事,隻讓她專心修煉。
守著守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想了半天,恍然,喬渝竟然沒跟她聯係,也沒跟扈暖聯係。這是——忙?
忙什麼呀,喬渝擔心死了,就怕扈輕把扈暖怎麼著。他不敢來看,問也不敢問,隻在自家峰頭打轉,峰頭都被他磨下三尺去。
扈輕那麼暴躁的脾氣,萬一一個沒控製住——那可是他唯一的徒弟啊。
直到收到扈輕發來的傳訊:扈暖一切都好,再過一個月就回宗門。
才稍稍放心。
又開始糾結自己是不是要上門去看看?記得扈暖小時候說家訪什麼的,他是得過去看看吧?可過去會不會讓扈輕覺得他管徒弟太多?不就是一個月而已,等等不就過去了?一個月啊,萬一扈輕打孩子呢?
扈輕沒想打孩子,她隻想打水心,痛毆的那一種。
“你說什麼?你買了兩個鋪子?”扈輕的尖叫聲幾乎不類人。
還好沒在屋裡說這事,不然扈暖聽到她這嗓子非得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