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拿出紙筆唰唰唰:“我要這樣的。”
媽媽砍怪物時穿的衣服,又嚴實又方便,為了防止怪物的血濺到手上,媽媽還戴手套呢。
喬渝看著紙上曲線不算畢露但也起起伏伏一眼看遍的扈輕,傻了眼。
要他誇徒弟畫功好,簡單幾筆就把她媽媽畫得栩栩如生?這是思念到極致人後畫了無數遍吧?
心酸。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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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衣裳是不是太貼身?
“我不會針線活。”他果斷說。
扈暖一臉木然的提醒他:“師傅,我小時候穿的小裙子,很多都是你親手煉的,我收在空間裡呢,要不要拿出來給你看?”
那麼多年前親手做的小衣裳還收著,喬渝表示很感動。但,這種樣式不行。雖然沒露,又全露了。
不想引來一群豬崽子拱菜。
扈暖說:“那我找冷偌去吧,她也會做衣裳。”
喬渝立時拉住她:“冷偌都會做衣裳了,你自己不會?”
扈暖:“我媽媽給我買了很多,能穿很久很久。可是師傅,你好久沒給我做衣裳了。”
喬渝在她的注目下,咳了聲:“你長大了。”
扈暖:“嗯,師傅不知道長大的我穿什麼衣裳好看。師傅,我要這個。”手指按在紙上。
喬渝心道,讓兩個女孩子搗鼓還不知搗鼓出什麼來,還是他來吧,有些地方完全可以改動改動嘛,腰身寬點兒,身前多加些口袋暗扣什麼的,腿上加厚一些。完全可以操作嘛。
扈暖:“要皮子的,不透血的。”
喬渝便拿著紙去暗度陳倉了。
索性扈暖要的是實戰功能,喬渝一番改造後的皮衣利落方便又在重要的線條處做了遮掩,扈暖穿上後覺得合適也沒有多想。於是喬渝收到一係列的訂單,林隱他們都請他為自己徒弟多煉製幾身。
喬渝:突然成了裁縫。
而扈暖上了三次戰場後,提著滴血的大刀來找喬渝:“師傅,我覺得我可以了,我們去怒海吧。”野心勃勃。
喬渝木了,你可以?你可以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兩天都是在最不危險的地方蹦躂?
徒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喬渝也不良言相勸,直接提著她到他戰鬥的區域,沒半天,扈暖捂著胳膊退下來。被某種魔獸撞了下,骨刺輕而易舉劃破她的胳膊,深可見骨。
喬渝給她去魔氣、撒藥粉,塞丸藥,問她:“去怒海?”
扈暖抬著下巴垂著眼皮,眼底的光晦澀又暗沉,倔強的不說話。
喬渝舍不得罵,隻能說:“再練練?”
扈暖嗯了聲:“練練。”
第二天扈暖抿直嘴角又回到難度最低的戰場上,有不熟的同門投來不太友好的目光。他們並不知道扈暖心中所急,隻知道這個新來的最小的不知天地厚,魔獸都沒認全呢,就纏著真人去殺魔族。
真是異想天開、狂妄自大,令人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