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呀。”扈暖扯扯嘴角:“他們和我要功法。我不是和師傅說了?”
喬渝:“他們昏迷的內幕,你知道嗎?”
扈暖肯定不知道,說跟自己沒關係。
喬渝:“以後你覺得對你居心叵測的人,就不要理會了。”
扈暖:“我隻是想看看,我的善意會種出什麼樣的果。”
喬渝默了默:“這樣的遊戲不好玩,以後不要去試探人心。保護好自己第一位。”
扈暖嗯嗯:“師傅,你說他們會來和我道歉嗎?”
喬渝:“.”
扈暖:“金信說,他們肯定恨上我了。肯定覺得是我暗害的他們。”
“那你要如何?”
扈暖:“如果他們來害我,我正好送他們一場報應。”
喬渝:“.”
他想說點什麼,卻不知說什麼好。勸徒弟大度?那豈不窩囊?勸徒弟報複?那豈不是氣量狹小?算了,等事情到了那一步再說吧,少年人誰不犯錯。到時候再教效果更好。
與她說彆的:“你媽媽的神識,可還好?”
“很好啊。”扈暖隨口道:“師傅想到法子渡怒海了?”
喬渝默,我就不該提。
他說:“你能感應到你媽媽的位置嗎?”
扈暖愣了愣。
喬渝道:“幻陌天古墳場那個地方,魔族下去都堅持不了多久,你媽媽的話——師傅想,她會不會沒在那裡?或者她被人救走了?”
扈暖愣住了,這個可能——不是沒有啊。
腦海裡傳來小夥伴細微的聲音:“呀呀,就在那裡呀。”
扈暖說:“肯定就在那裡。師傅,我們就去那裡找。”
喬渝看著她。
扈暖說:“我媽給我托夢了,就在那裡。”
唰,喬渝一下黑了臉:“扈暖,你糊弄師傅能不能找個像樣的理由?托夢?什麼人才托夢?”死人,氣道:“你還不如說通過血脈感應。”
扈暖:“我通過血脈感應,我媽媽就在那裡。”
喬渝閉了閉眼,收了一個沒有一點兒撒謊天分偏偏自我感覺良好的徒弟能怎麼辦。
他要休息了,要驅逐沾染的魔氣,要不然,被徒弟氣一氣,這些魔氣就要變成心魔了。
“你且回去,等我叫你。”
扈暖縮了縮脖子,溜了。
喬渝吐了口氣,又微微凝眉,扈輕仍舊好端端的,她的神識不會騙人。扈暖說人就在古墳場,很肯定。母女間肯定有不為外人知道的感應。那麼問題來了:扈輕怎麼在古墳場堅持住的。以及,她還能堅持多久?
喬渝按了按額角,去古墳場不是問題,大不了豁出臉求一求宗裡的老祖。可下去才是問題呀。古墳場那麼大,下頭深淵無極,怎麼找一個小小的人?
扈輕會不會是用了龜息之法陷入沉睡降低損耗才能支撐下來?
如此一來的話,更難找了。
一時千頭萬緒。
古墳場的扈輕也千頭萬緒,不同於喬渝的愁悶,她簡直要開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