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靈植大全,讓魔靈變成毛巾擦擦擦,往前一百頁,往後一百頁,再沒秘密記載顯現。是隻有這處還是方法不對?
扈輕覺得是方法不對,著靈植大全的前輩是個促狹的,看那些揉瞎眼的小字就知道了,捉弄人的手段肯定不隻一著。等回去,她得研究研究修士都有什麼文字手段。
用火烤行不行?
她立即指頭冒火,離著紙頁不遠不近的烤著,半天沒變化。
絹布:“彆異想天開了。被火燒被水淹對修士來說太稀鬆平常,根本藏不住秘密。”
這倒也是。
扈輕用放大鏡把寶藍色篇章又看一遍,再翻到前頭和後頭看封皮,可惜啊,這不是現代的書,沒有作者介紹,她都不知這位老前輩姓甚名甚,更不知道人家什麼時候飛升的。
連個著作日期都沒有哇。
老天保佑,魔屍苔還好好的長在那裡,千萬彆絕跡。
扈輕換了飛行器,繼續沿著峭壁走,這次峭壁在右手邊,她就一直往右飛,隔十米神識探一探,隔個百米左右砍一刀,累了,就放出花苞房休息,修複神魂和冥想。
縮在她神府深處的那些魂魂們見過去這麼久人還沒死,不知哪個提議的開設了賭盤。儘管沒有彩頭,可不妨礙他們好奇啊。賭扈輕能堅持多久,從短的三天五天,到長的三年五年。
他們呆在扈輕的神府裡,除了有個安身之所,並不能對扈輕做什麼。扈輕私以為這是來自空間裡神獸大人的威懾,還有另一邊血煞珠的威懾,沒見魂魂們離著那兩個地方遠遠的嗎?
神奇的是,扈輕能從他們的談論中判斷出,他們根本不知道空間和血煞珠的存在。
自帶隱身嗎?
一開始,那麼多魂魂在她腦子裡說話,她應付不來,想屏蔽屏蔽不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她想聽就聽,想不聽就不聽。
大約是她的神魂經過峭壁的鍛煉長本事了。
這會兒她想起一群魂魂,自然聽見了他們的聲音,聽見他們在辯論自己還能活幾天,整個人立時麻木了。
“我死了你們也就死了。”眼見他們已經在“詛咒”她立時斃命,扈輕不得不開口提醒。
魂魂們一靜,某一個開口:“丫頭,聽你口氣,中氣很足啊。你肯定能活過三天。”
扈輕:“.我謝謝您。”
然後腦子裡就炸了,一萬多個魂魂同時開口,扈輕就是長一萬隻耳朵都聽不清楚。
她立時拉靜音,對著腦袋敲了幾下。
太吵了,早晚把這些祖宗送走。
魔靈跑回來,嘴裡又叼著一個頭,看上去跟上次似乎是一樣的。扈輕將上次那個拿出來,放在一起一對比,果然是一樣的。扁圓的形狀,有尖銳的長嘴,這是巨型魔禽吧。角喙的部分呈一種淡淡的月黃色,泛著蠟質的光澤。其他部位的骨頭,朝外的一麵生著緊湊的棱紋,一格一格擴散排列。裡頭的一麵很光滑,畢竟裡頭生棱紋的話怕不是要把腦花刮壞。
扈輕一手一隻腦袋骨,想象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這種生物的原模樣。
哦,對了,她有一套動物大全呢,但!現在完全沒有心情學動物。除非古墳場出現活物。
誇魔靈:“真棒。都能找到兩隻一模一樣的腦袋骨。等出去,老板給你加餐,大骨頭棒子隨便你啃。”
魔靈跳起來,在房子裡一跳一跳,嘴裡嚷著自行車大骨頭,大骨頭自行車。
扈輕微笑,顯然不會告訴它什麼叫做老板的空頭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