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
青衣丹師不欲再多言,整個人忽的綻放白光,光芒大亮,刺得人睜不開眼。
一道柔和的力量將扈輕帶到一個穩固的邊角,透明的結界張開在她頭頂半尺。
“老實呆著,事了立即離去。”
扈輕兩手緊緊捂著眼睛,仍不可抵擋強烈的光刺透手掌和眼皮,腦內一片明亮,甚至這片明亮照耀到識海,魂魂們也跟著瞎了。
這個實力應該能完虐那魔頭吧?
扈輕心裡喊加油,帥哥乾掉他!
絹布:“厲害啊,竟然有光係的靈寶。咦?這靈寶竟然也隻是個投影?”
什麼意思?
“意思是,站在這裡的人不是他的本體,他用的靈寶也不是真正的靈寶,是仙寶的投影。將仙寶投影下來果然他為除掉魔頭蓄謀已久,甚至”
甚至什麼?
“甚至得了此方天道的默許。”
扈輕哇哦,這兩位究竟什麼樣的大來曆呀,竟然連天道都牽動了。
我等區區,何德何能親眼見證呀。
絹布看得到而扈輕看不到的強光中,青衣丹師整個人化為一團火焰狀的白光,華貴而優雅的射向魔頭。
魔頭下意識的後退,赤黃色的眼睛瞪大,中間兩點黑突然變成銀色,臉紅色紋路騰的燃燒起來,身衣服爆裂,身軀暴漲,肌肉鼓動,皮膚變成精鋼的顏色。
白色石頭的牌子忽然飛起淩空而立,威壓從牌子中流出儘數壓魔頭。
魔頭痛吼,無數年頭過去,這該死的牌子對他的鎮壓從未放鬆,甚至在最後關頭更盛。
嘭的一聲,魔頭單膝跪地,白光近到臉前,眼看衝破結界。
他不知道此時是結界被衝破他也好逃出去好,還是結界把那個與他天生相克的光球擋在外頭的好。
時間並未給他機會反應,白光毫無阻礙的穿過結界,逼得魔頭連退退無可退,轟的撞到他身燃起更大的白光。
白光中魔頭嘶吼,他渾身燃起一種猩紅色的火焰與白光抗衡。
識海中的血煞珠蠢蠢欲動。
想出來。
絹布警告它:你此時過去,也是被白光碾碎的下場。
血煞珠權衡了一二,勉強按捺下自己貪婪的衝動。好濃的血煞之氣啊,來自魔頭身。
扈輕已經轉身向石壁,仍舊捂著雙眼,仍舊擋不住白光刺穿,不停的流淚。隻能聽絹布的轉述,聽得魔頭被死死壓製住、魔頭不能動了、魔頭燒起來了、魔頭快消散了歡欣鼓舞。
直到她流乾了淚,眼裡還是光明一片,或許,她會瞎。
淡淡藥香靠近,頭頂有什麼落下的觸感,清涼灌體,眼前恢複正常的黑暗。
扈輕出聲:“前輩?是你吧?”
一聲輕笑:“如果是那魔頭,你閉著眼也逃不過。”
扈輕忙站起轉身,看到後頭站著的果然是青衣丹師。
感激流涕:“感謝前輩為民除害。”
青衣丹師笑起來:“我馬要消散了。小朋友努力修煉,爭取飛升到仙界,可以來找我,那時我們算是故友重聚。”
飛升啊。
扈輕連連點頭:“一定,說好了,我一定去拜見您,那您”
“青衣丹師胡染。小有名號,你可以打聽到。”
哇,在頭混得風生雲起的金大腿啊。
胡染一招手,將地的靈植大全吸來交給她:“屆時我會考察你的功課,如果你全都記熟,我再給你一部仙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