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時候,如果是好大兒在,他都不會讓自己出手就能將所有狼皮帶回去。
如果是好大女在,說不定她能把這群狼全部活著帶回去。
可惜,隻有自己,自己隻能殺一隻帶一隻。
呃,這樣一對比,好像自己這個老母親才是最無能的.
扈輕抹了把臉,甩掉上頭的狼血,狼群已經退了又退,讓出一條路,等著王者歸來。
扈輕在想:狼王不在狼群好好看家跑哪裡去鬼混什麼?
狼王:本王要為族群引進新鮮血液。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那隻母狼又健壯又傲慢,正適合誕下本王的子嗣。去好幾趟眼見就要勾搭到手,怎麼一回頭自家老窩被修士給端了?小小修士找死!
狼王一路未停,從大樹上落到地麵,一個加速,淩空飛著越過群狼,巨大的身軀如山蓋上扈輕頭部。月光下一身狼毛如銀,根根直立硬挺如針,矯健的身軀和靈活的四肢流淌著月光,月光在鋒利的爪尖上凝結成冰。
扈輕眼眸一縮。
那是真的冰!
這狼王是冰係!
騰,心火熱起來,正好可以挖了妖丹給扈暖做項鏈,扒了狼皮給她做一件披風!
狼王從眼前瘦小修士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熱情?
這人怕不是有病?
打定主意不破壞華美皮毛的扈輕立即收起靈力利刃,隻將護體靈力加厚三層,一跺腳,炮彈一樣直撞半空中的狼王。
孱鳴扶著樹乾,瞠目,硬乾?這女娃子是不是虎?
扈輕不是虎,狼王卻從她身上感受到了虎的力量。
它絲毫沒有將一個弱小的修士放在眼裡,見她不自量力的撞擊而來,它沒有輕視卻也沒有高看,結結實實的用自己的全力與她一撞。
這一撞,人撞得懷疑人生,狼撞得懷疑狼生。
因狼王從高往低來,兩隻前爪又伸著,不占地利的扈輕隻能舍棄腦袋這最優選擇,迫不得己的瞄準了狼王豐厚發達的胸前。
這一撞,驚天動地。
放在言情文裡,那便是女主小巧玲瓏的腦袋撞到了男主寬厚結實的胸膛上,四目相對,閃現愛的火花。
現在,扈輕和狼王腦袋裡也都在閃。
狼王被鐵頭撞得胸腔一塌,心臟都被擠壓暫時性罷工,一時腦供血不足,腦袋裡漆黑,星星閃啊閃。
而扈輕則是撞到了銅牆又被鋼針紮了一腦袋。她骨頭是硬的,沒有腦骨折,隻是氣血翻騰了陣,眼前冒金星。可她頭皮是軟的啊,鋼針樣的狼毛刺破靈力把她頭皮紮得網布似的全是眼,嘩啦啦鮮血以盛開的姿態前後左右的流下來,耳朵眼裡都進了血。
她急忙靈力止血,突然發現這一放血,她淤堵膨脹的體內能量一下子動了起來呢,開始往外泄。
抹把臉,就這樣吧。
樹上的孱鳴心道,我就說要放血,即放即見效。
不到兩秒,狼王的腦供血暢通,咧著大嘴向扈輕咬來。
它要、一片一片的、把這個該死的修士撕成碎片!
扈輕可舍不得撕它,掉一根毛她都舍不得,於是她提著拳頭迎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