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半天時間,玉子很被動又很順利的融入到集體中。有扈輕的一波洗腦,小弟子們個個都覺得玉子是珍貴珍惜而難得的小寶貝,嗓門最大的那個弟子跟他說話都壓低聲音,怕嚇著他。
放了學,大家很熱情的約玉子明天見,扈輕一把抱起玉子坐在她胳膊上,在一眾人“哇,他還能被抱抱,好羨慕”的眼神中,飛走了。
玉子臉上的紅暈維持了半天還沒消下來,能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很大,久久不能平複。嗯,愉悅的波動。
扈輕拍拍他的背:“玉子多好呀,大家都喜歡呢。”
玉子的臉便更紅了。
而玉留涯已經被回去複命的男弟子小心翼翼的提了句,他非常的小心翼翼,委婉的征詢,玉子的眼睛要不要——動一動。
這個動一動便是藏起來的意思了。
其實扈輕考慮過這個思路,藏起來的方法很多,最簡單的,她自己就能弄隱形鏡片。再不然就是隱蔽性的器和符,或者直接隱去一半血脈。
但扈輕覺得這些終究是藏,落了下乘,對小孩心理發展也不利。
再說,雖然世人對半血統瞧不上,卻也不是人人喊打。人妖魔,終究還是看實力的。至於老薑擔心的抓半妖煉丹的隱患,嗬嗬,人就不會被抓嗎?活人被抓了煉丹祭陣的,比比皆是。
不如坦然相待,能得善待最好,若眾人不容的話,她帶他走就是。
不依賴社交的人就是這樣牛掰。
而玉留涯終於反應來弟子是什麼意思,不由一絲錯愕,自己竟然沒發現那個,也沒感覺到那孩子身上有異族的氣息呀。看來是個半血統。
遂道:“這是人家的私事,我們不要橫加指摘。”
男弟子應是,心裡那個抓撓,那孩子究竟與宗主什麼關係呀呀呀。
第二天一早,玉留涯給扈輕傳訊,言語中很是無奈:“琨暝鷹魔來拜訪了。”
扈輕不由看向天色:“這個點,吃過早飯就來了哇。這是不蹭午飯的意思?”
玉留涯:“.你現在過來還是到時我讓人再請你過來?”
不愧親母女,都隻知道吃。
扈輕心道,她有什麼好怕!這麼大一個朝華宗還擋不住幾頭鳥?
“扈琢,你帶玉子去上學。”
玉子拉著扈輕的手,有些緊張。
扈輕拍拍他的小肩膀:“怕什麼,誰敢欺負你報——冷偌的大名。冷——偌——記住了吧。內門弟子都怕她。”
她可是知道的,冷偌在朝華宗內門有“巴掌狂魔”的美名。
嗯,她還不知道扈暖這十年得了個“女閻羅”的美名呢。
讓玉子把扈暖五個的名字都背熟,扈琢抱著他送去上課。
春冽要跟著扈輕,扈輕拒絕了:“他們不會怎樣我,大人物之間的事,我們儘量少摻和。我的事一結束,我就回來了,後頭的讓他們商量去。”
牽扯到兩族大事,還有朝華宗的一些內務,春冽不適合出現。
到了主峰,琨暝鷹魔族的人還沒到。
扈輕:“他們就這麼著急?”左右看:“就咱倆?宗主,下馬威不是這麼給的。我怕人家現出原形一口把咱吞了還不夠塞牙縫。他們的本體可是很大。”
玉留涯心道你是不是緊張,怎的話這麼多。
不用他回答,有人飄飛進來,一進來與玉留涯頷首,分列到兩邊。
扈輕小心臟噗通噗通,來的這些可都是元嬰,就這樣衙役一樣站兩旁?她腿有些軟,下意識想往外去。
玉留涯一撣衣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