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留涯手指尖去撞她手背手腕上的穴竅:“不可能。你帶走了能有還回來的一天?你給我放手吧。”
扈暖控製不住的手勁一鬆,看著玉留涯把小烏龜塞到懷裡,肚子鼓脹脹:“師伯,這麼多年你都不肯讓安安跟我玩。”
玉留涯也瞪她:“這麼多年你還打我家石頭的主意。不要肖想不是自己的東西。”
扈暖:“明明安安想跟我玩。”
“它叫石頭,不叫安安。你太沒有禮貌了。”
扈輕把扈暖抓過來:“君子不奪人所愛。”
扈暖:“可我不是君子。”
扈輕嗬的一聲:“你有奪人所愛的本事?”
扈暖一下不說話了。
玉留涯:你什麼意思?慫恿她日後來奪嗎?
青苒大喊大叫:“她奪我所愛!那是我的小龜!我守了一百多年的小龜!大人,就是她。就是它。”
他又變回半人,手指著扈暖的頭。
眾人看去,才發現扈暖頭上戴著兩朵藍色的頭花,其中一朵寶藍鑲銀邊,是真的頭花。另一朵深藍鑲黃邊的,竟是一隻小小的龜。
孱鳴驚訝一聲:“竟沒發現。這龜是——咦,這是洞元靈虛龜呀。丫頭運氣不錯啊。”
青苒煩躁的甩著尾巴:“是我的,是我發現的。”
孱鳴:“可這龜認了我家丫頭為主。它要是你的,不可能再認主。”
“就是啊。它怎麼不認你呢?就是不喜歡你呀。你堵著它的門,它都不敢出來了。它不喜歡你,它討厭你。”
它討厭你。討厭你。厭你。
青苒不接受這殘酷的事實:“要不是你們搗亂,我就能等到它出來,它會喜歡我。”
扈暖:“你沒在它才敢出來的。出來後它就去找我了。它想擺脫你。”
扈輕一把捂住扈暖的嘴把人拖到身後去,倒黴孩子,彆說了,沒看這個蛇已經泫然欲泣、仿佛自我感動的癡情種被無情的戳破幻想、想去死一死的表情嗎?
孱鳴說她:“你拉孩子做什麼,難道實話還不能說得了?”
青苒:“哇——”
泗滁怒:“都閉嘴。把那隻該死的龜給我交出來!”
孱鳴:“找打是吧,老子不怕你。”
泗滁:“打就打,誰贏誰要那隻龜。”
玉留涯:“老祖們冷靜啊。”
泗滁:“滾,你個宗主白當的,讓你家祖宗我的人都被打。”
孱鳴:“你除了嗓門大還有什麼本事,有本事出去打呀。”
火氣上頭,兩人交著手打了出去。
一時大殿安靜下來。
扈輕的手才放下來,扈暖就開始攻擊:“小輩的事找大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和我們打呀。”
青苒冷笑:“你師傅都打不過我你跟我打?我不欺負小孩。”
“可你欺負小龜了,要不是你,它早跑出來玩了。說不定我一來宗門它就找到我,我們早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了。”
這話說得很對啊。玉留涯拍拍肚子,可憐我的石頭擔驚受怕許多年。
青苒脾氣混,卻也不是對小弟子動手的人,他轉向喬渝:“咱們兩個打,你彆叫彆人,我也不欺負你徒弟。”
喬渝嗬了聲,冷森森:“好。”
青苒愣了愣,淚水沒乾的臉上一片狐疑:“我得罪過你嗎?”
喬渝:“.打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