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再看吧。妖族內亂了,我聽說咱倆殺居微的時候妖族就亂套了,死了不少。也許咱們一走,他們扭頭又開打。”
扈輕很遺憾:“我錯過很多熱鬨。”
水心教給她一套口訣:“等會兒配合我的靈力,疼也忍著。”
扈輕點頭,沒當回事,被劫雷劈都挨過來了還有什麼疼不能忍。
事實上能扛過天雷一天的洗禮的經脈骨骼和皮囊質量已經不可同日而語,水心那點子雷靈力根本不夠看。
水心自己也發現了,驚喜得不行:“這樣的身體強度,下次渡劫輕而易舉吧。”
身體裡不痛不癢,感受著丹田裡雷靈力攻克堅固大石,扈輕放鬆的拉家常:“誰知道呢,也許雷劫也加大難度。我上上次在雷州渡劫,劫雷數沒錯,但威力非常巨大,完全奔著劈死我來的。這次倒分不清老天有沒有再加料。”
“對了,扈珠珠不是要化形了嘛,讓我和你商量他化個什麼樣子好看。”
水心一挑眉:“按著我小時候的樣子化?”
扈輕疑惑:“妖族化形可以隨意定製外貌的嗎?難道非要有個參考才能變成人樣?”
那怎麼可能。
“小東西是緊張了。他自己也知道他灰不拉幾的鳥樣,怕變成個醜八怪,配不上咱家的人。”
扈輕無語:“他究竟是哪種雷鳥?雷鳥都長得如此——低調嗎?”
灰就灰吧,還亂糟糟,怎麼看怎麼像遭難的。
水心噗嗤噗嗤笑得像漏氣:“我也不知道。長大就順眼了。他那身毛,我用了多少法子都沒能給他捋順。你不知道,每次試過又失敗,他都沮喪的三天不吃飯。給我省了不少口糧。”
扈輕也忍不住笑起來。
隨後兩人安靜下來,甚至扈輕還睡著了。等她被水心推醒,見他麵色微微發白。
“你靈力透支了?”扈輕一嚇:“我又不著急,讓它自己慢慢化也可以。”
水心搖搖頭:“比我想象的要難。不過沒有大問題,我先去休息,過會兒再來找你。”
扈輕趕緊親自送他到他休息的房間,水從老和尚來開門,瞟了眼水心沒有說什麼,對扈輕道:“你不介意,我也可以幫忙。”
扈輕忙說不敢不敢,一溜煙跑了。
水從無奈:“我這麼可怕?”
水心說:“你彆惦記扈暖就不可怕。”
水從:“我解釋過了,她不相信。她為什麼不相信老和尚?你是不是對她說了很多我的壞話?”
水心無語的被他扶著往裡去:“她對我還嚴防死守呢,她怎麼信你?”
水從便說:“扈輕小友對佛門不信任呢。”
水心嗤了聲:“佛門也是人,隻要長心的,都不能信。”
水從詫異,若有所思:“怪不得你和她相交,你們是一樣的。”
又點頭:“也好,你總算找到願意相信的人。”
水心略微不耐煩:“我又沒不信你。”
水從搖搖頭:“不一樣。師兄我很開心你找到誌同道合的人。”
水心坐下來默了默:“你不想說服我讓我聽你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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