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的便艙也可以。”丹尼斯想了想說,“反正晚上也就能到了。”
“咋,不管飯!”
“可以。”
“哼,哼。”船長圍著丹尼斯轉了兩圈,“每人十個銀幣!”
“成交。”丹尼斯扔了一個金幣給他。
他見丹尼斯答應的那麼爽快,氣呼呼地接過金幣,又打量著他,仿佛想瞧出他錢藏在那兒。
“上船再找錢!”船長說,“10點準時開船,過時不候!”
丹尼斯不願和他多說話,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轉身回去。
......
“荻安娜,荻安娜。起床了,小懶蟲!”阿敲著荻安娜的房間門。
裡邊傳來一聲哼唧聲。
“怎麼回事?”珊朵拉問道。
阿搖了搖頭,推門走進荻安娜的房間。見到荻安娜躺在床上,小臉紅撲撲地。
“怎麼了?不舒服?”阿看了看她,並摸了摸她的額頭,“哎呀,怎麼這麼燙!”
小姑娘昨天落水,又在海裡跟著阿玩了那麼久,大概是著了涼,發燒了。
不過好在沒什麼大問題,阿和珊朵拉幫她看了看,穿好衣服,阿掏出一瓶藥劑,給她灌了下去。
“咳咳。”荻安娜乾咳兩聲,坐了起來。
“德文,端一杯溫牛奶來!”阿喊道。
德文照做,端著牛奶進了荻安娜的房間,房間裡有一股女孩子的奶香味。荻安娜穿著衣服靠在床上,沒有纏頭巾,還留著昨天編的花辮,隻是看起來有些淩亂,帶著一股柔弱美。
德文把牛奶遞給她,她笑著接過,還不忘用略顯虛弱的聲音向德文道謝。
他很想學阿那樣揉揉荻安娜的頭發,但是沒敢。
“人呢,都去哪兒了?”樓下傳來丹尼斯的聲音。
“樓上,荻安娜的房間,她病了。”珊朵拉喊道。
“怎麼回事?”丹尼斯跑了上來,擔憂地看著荻安娜。
“有點著涼,沒什麼大事,已經給她喂完藥了。”阿說。
珊朵拉問丹尼斯說:“找到船了?”
“有一艘貨船,”丹尼斯看了看荻安娜,“隻有甲板上的便艙,她這個樣子肯定不行,吹一路的海風肯定受不了。”
“那就用傳送門回去吧,德文,回你房間收拾收拾,帶上肯茜。”
德文回了房間,搖醒了肯茜,他好奇這隻死貓怎麼晚上也開始睡覺。
“哈~”肯茜打了個大大地哈欠,“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時差還沒倒過來吧。”
德文抱起她塞進貓包,讓她繼續睡覺,又檢查一遍房間,就下了樓,跟著眾人依次穿過傳送門,回到了邦克城的酒店。
......
上午九點,美沙島碼頭。
“起錨,開船!”大老粗船長見到了時間,還沒有人來,白賺了一枚金幣,十分高興。
他從寬大的衣服裡取出脖子上,那鏈子拴著的飾品,那是一個七頭蛇,不過蛇頭卻隻有三個。他把它放在嘴邊,親了一口。
三個猙獰的蛇頭紅光一閃,他的嘴唇破了個口,他卻不以為意,哈哈地狂笑,笑聲驚動了浮在海麵上的海鳥,紛紛展翅而起。
沒有人注意到,旁邊的密林裡,站著一個紅發女子,一拳砸在樹上。
九點十五分,趁著退潮開始的時刻,大老粗船長大口地灌了幾口白蘭地,迎著風把船開入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