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荻安娜和那瓦,被德文連拉帶拽,趕進了山洞裡。
不過好在他倆都很信任德文,並沒有把好心當成驢肝肺。
山洞不大,要是成年人,大概需要低著頭才能進去,但是卻很深,裡麵黑黝黝的,看不清楚有什麼,略有一點恐怖。
荻安娜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珠子,珠子裡蹦出兩隻金色的蝴蝶光影,環繞在荻安娜身邊。
這個珠子是丹尼斯送給荻安娜的禮物,有照明的作用,也有吸引注意力的作用,總之,在德文看來,華而不實。
三人借著金色蝴蝶的光芒,向山洞的深處走去。
露水滴到了三個人的頭頂,金色的蝴蝶,照得山洞裡的鐘乳石閃閃發光。德文總覺得,後邊有鬼魂在跟著他們......
不知沿著低矮的山穴走了多久,前方漸漸潮濕,道路突然開闊,三人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大山洞裡。那裡布滿了鐘乳石,並且有一灘池水,也不知多深。
德文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扔了下去,撲通一聲,漣漪泛開,就沒了聲響。
他隻是學著裡寫的,這麼試水深,但他也不想想,之前一次經驗都沒有,能試出來才不合理呢。
德文心裡也禁不住的胡思亂想,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這水也不知道多深,該不會藏著什麼東西吧。
你們倆倒是開口啊,開口咱們就往回走。德文不由得暗罵。
想著想著,德文的眼神又覺得有些模糊,他見到眼前的池水漸漸消失,露出了一個台階,台階下邊,連著一個圓形的祭壇。
祭壇中間,有一個手持七頭蛇法杖的巫師站在那裡,他正是德文在東麗島見過的那個,有蛇形鑰匙的巫師。
忽然,那巫師一柱七頭蛇法杖,空間一陣波動,一個黑袍年輕巫師出現在他身邊。
“彆激動,七頭蛇,是我,你的朋友,車爾尼。”黑袍巫師攤開雙手,德文注意到,他的大拇指上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方戒。
“哼,”被稱作七頭蛇的巫師冷哼一聲,“我可沒有你這麼年輕的朋友。”
黑袍巫師不以為意:“得了吧,七頭蛇,難道,上次的合作,還不能讓你愉快?”
七頭蛇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著黑袍巫師:“有時候,我真的很難相信,你還是個十七歲的孩子。”
黑袍巫師微笑著把玩手裡的魔杖,做出各種花式動作:“我也很難相信,元老院通緝榜榜首的黑巫師,費勁心力,殺了數不清的好人壞人,隻為找一個該死的鳥模型。”
“你不明白,那個寶藏有著什麼樣的誘惑。”七頭蛇神秘兮兮地說道。
七頭蛇和黑袍巫師的形象漸漸渙散,德文又一次的癱坐在地上,耳邊傳來那瓦和荻安娜的呼喊。
一回生,二回熟。德文這次沒了這麼大的反應,呼吸平穩,隻是覺得稍有些頭暈。
也不錯,就當看了個小視頻,德文想到,隻可惜,沒有什麼太多的有用信息。
隻知道那個黑袍巫師,既然他也能戴著方戒,那很有可能是自己這一支的某個前輩,不知道死了沒有,如果還活著,那一切都簡單了,他顯然和七頭蛇巫師的關係還可以,應該知道些什麼。
隻是,那個黑袍年輕巫師叫什麼來著,好像叫傑尼?他說得很快,德文記不太清楚了。
“我沒事。”德文扶著那瓦站了起來,他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這天賦,雖說很有用,但不可控性太強,得空就來一次,和發羊癲瘋似的,太讓身邊的人擔心。
德文看了看,荻安娜和那瓦臉上隻有擔心焦急的表情,他有些不好意思,又不免鬆了口氣。
荻安娜更是貼心地幫德文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要是荻安娜真的是荻安娜,德文一定受寵若驚,可惜,從五感上,不管怎麼感覺,她都是雞腳人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