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胡扯!”比爾選擇性地眼瞎,“我們明明還領先著,等中場休息過後,我們一定能贏!”
德文和阿裡對視,嗬嗬一笑。
不少觀眾都起身上廁所,球場裡也開始有人組織互動,無非就是選幾個人去嘗試一下,打個球什麼的,沒什麼稀奇。
阿抱著一大堆零食找了過來,德文和阿裡匆忙給她騰出位置。
“你們這是都去哪兒了?”德文好奇地問道,“你們宿舍,奧茲澤、伊曼還有珊朵拉怎麼一個沒來?”
“唉!快彆提了......”阿歎了口氣,把零食分給幾個小巫師,“珊朵拉和丹尼斯昨晚吵架了,鬨分手,我們勸了她一晚上......”
“他倆怎麼會吵架?”德文驚訝道,“因為什麼事兒?”
“已經沒事兒了,好像是因為澤山那小孩賭球,輸了不少錢還不上......”阿小聲地說,“事情鬨到了他監護人梅根那兒,梅根幫他教子還了錢......其實倒也沒多少,梅根一直和珊朵拉不和,就在她跟前念叨了兩句,珊朵拉就和丹尼斯吵了起來。”
德文想了想,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賭博的事兒還是丹尼斯當初告訴他們的。肯定是澤山背叛了革命,在被批評的時候,把丹尼斯供了出去。
阿代爾和比爾聽了之後在一旁罵澤山不講義氣,揚言要和澤山絕交,被德文勸住。
唉,十歲的孩子,賭球能有多大的數兒?嘴巴不嚴實把丹尼斯供出去,在所難免,本也就不是什麼誓死不能說的事兒。主要還是珊朵拉太要麵子,再加上之前和梅根的矛盾,新仇舊恨都發泄到丹尼斯身上了。想想他也是挺冤的。
阿一拍德文的大腿,眉飛色舞地說道:“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倆光是吵架用的信紙,恐怕就夠替澤山還賭債的了,他們用的是那種吼叫信的信紙,要更貴一些,我們宿舍昨晚那是紙疊的鳥兒滿天飛,那個熱鬨啊!”
德文斜著眼看她,心想真是塑料姐妹情,你們這是在勸珊朵拉還是在瞧熱鬨?
阿見此扭起了德文的耳朵:“小崽子,你乾嘛這麼看我?!”
“疼!疼!我什麼話也沒說啊!”德文奮力掙紮,“快鬆手!”
“你不會也賭博了吧?讓珊朵拉知道可有你好受的。”阿一邊扭著他耳朵,一邊打量著德文說道。
賭博?德文想了想,他是押在戴克裡身上五百金幣,不過那早已經收了回來,之後就去了醫院,沒再賭過。
不過他在醫院可是賺了不少沒本的黑心錢,怎麼也得有六七千金幣,以珊朵拉低調的性格,不知道她知道後會不會生氣。
“鬆手,鬆手,沒有!”德文說道,打定主意不說醫院裡發生的事。
中場休息結束的哨聲響起,阿鬆開了手,和大家一起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