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查雅不願意就此事多說,隻是說知道了結果對我們沒有好處。”荻安娜搖搖頭,“德文也沒有強逼著問她,你們也知道,他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不過,我們曾經把這件事告訴過校史館的伊麗莎白女士,她並沒有表現出特彆的意外......還有,在阿蒳加入黑森林後,德文曾經私下裡調查過這件事,但是沒什麼結果......”
丹尼斯推測道:“會不會是因為,皮查雅是默然者?”
“應該不會。”荻安娜否定道,“因為我們發現,其實不止皮查雅一個,你們還記不記得索倫?他很可能也會魔法......”
珊朵拉和丹尼斯的表情很震驚,這簡直顛覆了他們的世界觀。
毛哥利敏銳地察覺了什麼:“你是說,這件事情,可能和黑巫師有關?”
“是的。”荻安娜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隻是推測。”
毛哥利思考片刻:“我覺得德文的考慮或許有道理,這件事確實不宜大肆宣揚,尤其是這些沒有任何證據的推測,如果處理不當,就是一場軒然大波......”
“可他自己怎麼辦?”荻安娜急了,“總不能真因為這件事被判了刑。”
“應該不會這麼嚴重。”珊朵拉的語氣顯得很平緩,沒什麼擔心,“雖然皮查雅為什麼會施展索命咒的證據咱們找不到,可這也不是咱們的工作範圍,咱們隻需要證明,德文和此事無關就好。”
丹尼斯點點頭說道:“我想我們三個人可以提供記憶,證明德文的清白。”
“可記憶是可以造假修改的。”荻安娜說道。
珊朵拉說道:“同時非常完美地偽造三個巫師的記憶,即便是對於擅長精神控製的大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除此之外,還可以檢查魔力波動。”毛哥利補充道,“每個巫師的魔力波動都是不同的,魔杖是擁有‘記憶’的,一些高明的製杖師可以還原施法者的魔力波動,隻要證明這個魔力波動和德文的不同,那他就是清白的。”
珊朵拉又說:“除了證據之外,外界的壓力也很重要。我們分頭去聯係一些熟悉的大人物,比如紮布爾的教授、還有繁星、曜日法師等,借助他們向元老院和鬥手隊施壓。”
“我的老師應該會幫忙。”丹尼斯說道,“伊爾穆汗先生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