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樣是那個獸人獄友,用字母編碼提示德文,去血角巷。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係?德文重新陷入了思考中。
德文問道:“犯人被你們鬥手隊抓住後,紋身會被抹除嗎?”
英歌很奇怪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不過這並不是什麼秘密,他還是照實回答了:“是的,對於被判刑的犯人,理發、抹除紋身,這些步驟都是不可避免的。”
“怎麼抹除?”德文又問,“留下一塊燒灼的黑斑,不是很難看嗎?”
“我們是巫師,有特定的藥水,洗掉紋身後,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英歌說道,“你問這個乾什麼?”
“沒什麼......”
德文抿了抿嘴,沒有告訴英歌實話,還是本能地選擇隱瞞下來。他腦子裡在不斷思考著......
獸人獄友左手手臂上的黑斑絕不是用什麼藥水洗掉的,而是直接燒灼的,將皮肉燒爛後留下的痕跡。
這意味著什麼?是不是有哪個鬥手隊的人也在調查這件事?希望能借此給其他人一些提醒?還是說,這兩個紋身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僅僅是巧合而已?
德文一時想不明白,他重新站了起來,歎了口氣:“我沒什麼要看的了,咱們走吧。”
英歌帶著他重新走出了圍欄繩,將現場交給他的同事。
......
現場的一個書記員整理出了一份詢問筆錄,交給德文檢查一遍,他掃了兩眼,大致沒什麼問題,就在上邊簽了字。
之後,這裡就沒德文的什麼事兒了。他和荻安娜重新返回氪海克醫院,靜等薇奧拉醒來,看看還能不能有什麼彆的線索。
魔力反噬會使精神海受創,需要大量的睡眠進行休養。德文和荻安娜在氪海克醫院之間來回往返,直到第三天,薇奧拉小姐才悠悠醒來。
“咳,我這是在醫院?”
德文被她突然的聲音下了一條,轉過身驚喜道:“你醒了?”
“我去幫忙叫醫生。”荻安娜立刻說道,之後轉身出了病房。
薇奧拉撐了下床,掙紮著坐了起來,她隻是精神上的創傷,身體沒什麼事兒,所以做這些倒也沒有太費力。她猶豫著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三四天的樣子吧,”德文說道,“不算太久。”
“你一直在這兒陪著我?”
“恩......”德文點點頭,怕她想歪,又補充了一句,“和荻安娜一起。”
薇奧拉嗤笑了一聲:“瞧你......放心吧,我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了,不會對一個喜歡和獸人亂搞的人感興趣。”
“你——”
德文惱火地磨了磨牙,薇奧拉笑得更開心了,看來她的精神狀態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