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道紅色的咒語射了過來,讓德文心中一驚。
他的漸凍詛咒還沒好利索,身體的反應力跟不上腦子,眼看就要中咒,一旁的粟花打了個響指,用沙發上一個抱枕將紅色咒語擋住,替德文接了下來。
一個金色短發男巫魔杖橫舉,走進了房子。他見到德文,才鬆了口氣,將魔杖放下。
德文被他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爆了句粗口:“淦!丹尼斯,你咒我乾什麼?!”
“我又不知道是你,”丹尼斯翻了個白眼,“你的傷好了?沒事怎麼會跑這兒來?也不提前寫信說一聲......我發現有人未經允許進了我家,當然要攻擊。”
德文氣道:“怎麼?就算我現在成年了,要見自己的監護人,也沒有需要提前預約的道理吧?”
丹尼斯懶得和他爭論:“怎麼單你一個?荻安娜呢?”
“你教女在學校呢,”德文回了一句,“她和珊朵拉一樣,忙得很,沒空惦記你。”
丹尼斯又問:“聽你說話的口氣挺衝......你們倆鬨矛盾了?”
“我是被你嚇的......你就不能盼著我們倆一點好?”德文沒好氣地說道,“我想珊朵拉了,來看看她,怎麼,不行?”
“我說不行了嗎?”
丹尼斯同樣沒給德文好臉色,這兩人的關係就好似嶽父和女婿一樣,要說唯一的不同,便是更特彆一些。他和珊朵拉的關係,可以比作嶽父娶了婆婆,就像很多家庭劇裡演得那樣,好事成雙,親上加親。
“珊朵拉她一般八點才能回來。”丹尼斯接著對德文說道,“沒什麼事兒的話,把手洗乾淨過來,我教你做飯。”
德文聽後便跟了過去,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雖然他廚藝不咋地,但怎麼說也是一個四肢健全的成年人,幫丹尼斯打個下手,還是不成問題的。
買菜的事兒自然有魔仆負責,不需要丹尼斯自己操心。丹尼斯每日晚上做飯,不過是一個向珊朵拉表心意的行動而已。
“把胡蘿卜和土豆切絲。”丹尼斯對德文命令道,“不準使用魔法!用刀切。”
德文將剛剛抬起的魔杖放下,拿起了案板上的菜刀:“為什麼非得用刀?難道更有儀式感?”
“有助於你身體的恢複,”丹尼斯找了一個折騰他的好理由,“瞧瞧你剛才,要不是魔仆及時出手,你剛剛連一個昏迷咒都躲不過,那怎麼能行?”
德文聽後隻得硬著頭皮給土豆和胡蘿卜切絲。
另一邊,丹尼斯自己卻用上了魔法,他魔杖一甩,將一塊上好的五花肉變成了肉餡,之後又在碗裡打了一個雞蛋,摻在了肉餡裡。
“肉丸?”德文看了一眼問道。
“恩......”丹尼斯則看向鹽罐,“糟糕,食鹽沒有了......”
“我去出門買點?”
“附近沒有商店......這樣吧,你去我的煉金實驗室,那裡有我配置魔藥用的海水,你做一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