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代爾笑著張了張手:“封口費,拿來!”
“去你的!”德文推了他一下,繼續看著畫像,“隻是我覺得,這張臉怎麼感覺眉角之間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沒錯......”比爾也附和道,“我感覺也很麵熟......”
“彆想了!”阿代爾拍了拍他們倆的肩膀,“美女都是這樣,越看越覺得熟悉。”
巘戅久讀9duxs.戅。他這話也有道理,德文輕輕搖搖頭,跟著他走了過去。
阿達爾將門票遞給侍者,那侍者接過看了一眼,禮貌而微笑著說道:“二樓立席,請這邊走,幾位巫師先生。”
“立席?”比爾登時就不樂意了,“阿代爾,你個小氣鬼!好不容易請客看一場演出,竟然還讓我站著?”
“這不是沒辦法麼......”阿代爾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歌舞會太過火爆,再加上金色大廳的坐席本就不多......我倒不是心疼錢,隻是實在買不到......”
“哎呀無所謂了。”德文倒是不怎麼在乎,“立席更好,不想聽的話直接走掉就行,不會打擾到彆人,也不會顯得不禮貌......就和在街邊看雜耍似的......”
“閉嘴!”阿代爾喝了一聲,“你怎麼能這麼比喻?”
“怎麼了?藝術沒有高低之分,哦,金色大廳的歌劇,就比街邊的雜耍高貴?”德文不屑道,“再說了......以我的經驗來看,一般長得漂亮的歌手,嗓音和唱功都不會太好。”
幾個人吵吵嚷嚷地上了樓,他們到的算是比較晚的,一樓已經坐滿了人,二樓的立席也隻剩下最後排的一點空間。
到場的巫師有不少,德文踮起腳尖向樓下看去,一夥身穿法袍的巫師坐在正中,不過都隻是普通的法袍而已,並沒有輝月、繁星或曜日法師。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貴族,他們的衣服上有著屬於各自家徽,所以也很好辨認。德文認出了拜仁大公的藍白菱形格子標誌,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還是......算了吧......又不是自家親戚,隻是有點交情而已,當做沒看見就好......
至於剩下的那些穿著黑色燕尾服、裙袍,頭戴假發的人,則可以統稱為紳士,他們有的出身富商,有的是麻雞藥劑師,還有的是一些沒有封爵的政府職員。
這些人大都集中在二樓,所以,顯得身穿法袍的德文四個人有點格格不入。
“都怪你,阿代爾!”比爾不滿道,“為什麼不早做打算?”
比爾一向心直口快,二十多歲了還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想什麼就說什麼。相處了這麼多年,阿代爾清楚他的脾氣,並不怪他。隻是比爾當眾這麼說,還是讓阿代爾有點難堪。
“這有什麼?”德文無所謂地笑笑,出麵打圓場,“根據相對論的原理,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阿裡奇怪地問道:“相對論?那是什麼?”
“一個有關時間魔法的理論,”德文信口胡扯道,“曜日法師愛因斯坦先生提出的......”
四個人當中,屬德文學習最好,所以他不怕彆人揭穿他。如果毛哥利在這裡,德文肯定不這麼說。
他們幾人正有一句沒一句地打岔,就聽見樓下一陣熱烈的掌聲傳來,隻見歌舞團的成員紛紛盛裝登場。
“彆說了,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