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文不由他爭辯,將逃課糖直接塞進了他嘴裡。
“當心裡邊的夾心,比爾。”阿裡開玩笑似的說道。
夾心?以德文那嫌麻煩的性格,他做的糖哪裡會有這種東西?
比爾發現這確實隻是一個普通的糖果,就大膽地將其咽下。
剛吃下後沒多久,他就感覺到肚子裡一陣翻滾,喉嚨有點甜甜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可把阿裡和阿代爾兩人嚇得不輕,德文卻得意地哈哈大笑。
比爾知道又被德文捉弄了,拿了張紙巾擦乾淨嘴巴:“該死,這是什麼玩意兒,你想殺了我麼?”
“彆擔心,夥計,這不是你的血。”德文說道,“隻是融合了你唾液的紅色液體。”
比爾滿臉問號,德文繼續解釋道:“要不怎麼叫逃課糖呢?你想想啊,如果你正在痛苦地忍受著瑟茜老巫婆的嘮叨,這時,你將一顆逃課糖塞進嘴裡,口吐鮮血,她就算再不人道,也不能讓你再在教室裡上課吧。”
阿裡聽後眼睛亮了亮:“確實,那這東西對身體有沒有危害?”
“恩......拋開劑量談毒性,是耍流氓的行為。”德文隻能這樣回答道。
比爾漱了漱口,怒道:“所以,還是有危害嘍?那你就敢在我身上做實驗?!”
德文捋了捋他的後背:“彆生氣麼,你又不把這玩意當飯吃......”
雖然嘴上說的好聽,但德文到底還是沒敢直接把逃課糖用在瑟茜教授的變形課上。
畢竟,這家夥其實慫得很,再加上他變形術算是全科中瘸腿的一科,一向受到瑟茜教授的特彆關照,還不敢在她的課上惹事。
柿子要找軟的捏,對於德文來說,最軟的一個柿子,就屬數學課教授,格羅滕先生了。
二年級數學麼,不聽也能考滿分。
所以,周二上午的數學課上,德文偷偷地將一粒逃課糖塞進了嘴裡,檢驗一下效果。
格羅滕先生正在教小巫師們解方程,隻是簡單的一元一次方,不過相較於二年級的小巫師來說,這個進度已經很快了。
“現在,我們把等式的左右兩邊同時減去......”格羅滕先生話還沒說完,德文哇的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淋得滿法袍都是,顯得很是淒慘。
“噢!”周圍的幾個小女巫發出了陣陣尖叫和驚呼,大家一時都呆住了,唯有德文旁邊的幾個舍友氣定神閒。
數學課教授抽出魔杖,快步走了下來,一個治療咒甩到了德文身上。
德文感到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不過他好歹還記得自己要乾什麼:“教授,我想我需要去一趟醫務室。”
格羅滕教授皺了皺眉,舉著魔杖低聲吟誦著什麼。德文看到他嚴肅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慌。
“德文先生,我想,我知道你得了什麼病了。”格羅滕教授有些不悅地說道。
德文結結巴巴地問道:“什麼?”
“你並不需要去什麼醫務室。”格羅滕教授這樣說,“你需要做的,是抄課本,抄上三遍,你的病就好了。如果你在今年期末之前,抄不完的話,那麼即便是你卷麵的題都做對,我也不會給你滿分。”
德文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喉嚨鼓動了兩下,沒有說出話來。
比爾撲哧笑了一聲:“自作自受。”
科羅德教授轉頭惡狠狠地看向他,嚇得比爾急忙改口:“啊,不,我是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這回,德文在數學課上可有事兒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