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珊朵拉也沒什麼好辦法,這種情況下,很難冷靜地思考能有什麼好辦法。
既然不願意跑,就隻能硬擋。她站起身來,吟誦咒語,高舉著魔杖撐起了一個光幕,不過五六秒的時間,光幕就緩緩落下,她招手示意眾人進來。
這種光幕叫住魔力屏障,是一種依靠純魔力搭建的防護魔法,當年丹尼斯麵對綠龍的時候就試圖用過,黑巫師奧格和伊爾穆汗先生決鬥時也曾用過,這個防護魔法的防禦力很強,但是對魔力的消耗實在是太大。
五個巫師,一隻貓,再加一頭熊,把光幕裡的空間擠得滿滿當當,幾匹挽馬就沒有福分進來。珊朵拉站在中間,德文覺得她的形象顯得異常高大。
瞧瞧阿那鼻青臉腫的樣子,還不如自己呢......
魔力屏障雖然用在這兒比較浪費,但效果顯然是一流的,彆說隻是單純的冰雹,哪怕是冰刃恐怕也破不了防。
丹尼斯的目光顯得有些擔憂,誰也不知道這個冰雹會下多久,長則半個小時,短則幾分鐘,都是有可能的事兒。以珊朵拉的魔力儲備,不知道是否能撐過這場雹子。
眾人運氣不錯,這場冰雹來得突然,去得也快,在珊朵拉還沒有感覺到吃力的時候,冰雹就已經停了,她解除了魔力屏障,光幕消散,眾人走了出去。
五匹挽馬受傷不輕,其中一匹花色的挽馬已經馬頭流血,倒地昏迷,其餘幾個情況稍微好點,但看那一瘸一拐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否還能繼續騎乘。
阿心疼地看著她家的馬,跑過去給昏迷的那匹施展複蘇咒。
它睜眼醒了過來,阿給它塗了點白鮮將血止住,又用繃帶包紮好。不過它顯然不能繼續趕路了,這馬彆說背人,不讓人馱著,自己能走就不錯。
德文煞風景地說道:“都這樣了,不如殺了吃肉吧,我和荻安娜合騎一匹。”
“你怎麼能這樣說?”阿凶巴巴地說道,“挽馬對於羅刹人,就像是耕牛對於彆的地方的農民一樣,都是很寶貴的財富!是我們的家人和朋友!”
德文眨了眨眼睛,咳,當年他在亞得裡亞馬市上問過這種挽馬的價格,好像也就五六個金幣的樣子,這就能和阿當朋友了?
恐怕阿力克放開了喝,一天乾下去的伏特加,都能換上一匹馬。
阿開了個傳送門,把她的“馬朋友”送回家養傷,又牽了一匹新的馬過來,自己騎著。
冰雹過後,眾人繼續趕路,一路上沒再什麼意外,因為他們今天出發較晚,所以沒走多遠也就到了該紮營休息的時間。
幾個巫師不著急趕路,時間上講就很充裕,所以即便太陽還懸在空中,看起來隻是下午四點鐘左右的光景,丹尼斯就張羅著紮營。
“瞧,那邊是什麼?”德文眼見,看見了山窪那兒好像有一群晃動的動物。
阿帶著德文走了過去,是一群倒黴的大角鹿,同樣被那陣冰雹砸中頭顱,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
距離那陣冰雹已經過去了不少時候,其中幾頭鹿已經失血過多而死,餘下的幾個情況也不妙,躺在地上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