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和珊朵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直到見到他倆平安的出現在地麵上,才鬆了一口氣。
荻安娜救了德文,他卻不怎麼領情:“你自己瞬移就好了,乾嘛要拉著我,要知道,飛天滑板和魔毯不同,可是很金貴的,經不起磕磕碰碰,要是不小心摔壞了怎麼辦?”
荻安娜真想錘死這個要錢不要命的混蛋:“我救了你的命,難道它還沒有一個飛板值錢?!”
“哦,我親愛的哈比比,你可不能這麼說。”德文眨了眨眼睛,“要知道,我也是為了救你,咱倆扯平了。”
“滾一邊去,誰跟你是哈比比,”荻安娜笑著推了他一下,“不可救藥。”
“哈比比”這個詞是德文跟穆哈姆德學的,廣泛應用於殘月教國家,意思和達令有點相似,不過也可用於兄弟之間。
雷鷹丹尼斯也展翅落到了地上,變回人形,他對著魔毯上的珊朵拉喊道:“珊朵拉,彆讓那扁毛畜生給跑了,一定要殺了它!”
珊朵拉笑了笑,點頭答應,沒了顧忌之後,殺一個白銀階的鳥,倒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她揮舞魔杖,登時變出了成千上百的箭支,隻見珊朵拉雙手向前平推,箭支在空中拐了個彎,四麵八方地射向了大兀鷹。
大兀鷹在空中扇動著強有力的翅膀,帶起一陣猛風,氣流或多或少地影響到了箭支的軌跡,但是實在是太多了,它不可能完全避過。
利箭穿透了大兀鷹的翅膀,打落了它不少的羽毛,隻聽它哀嚎一聲,對插在身上的利箭不管不顧,就向著珊朵拉和阿呼嘯而去。
箭已經將大兀鷹刺成了刺蝟鷹,空氣中彌漫著陣陣血霧,大兀鷹用意誌力強忍著渾身的疼痛,隻想和這幾個偷蛋的猴子同歸於儘。
珊朵拉再次吟誦咒語,她和阿麵前出現了五六個肉眼可見的風漩渦,發出發動機一般的轟響,旋渦湧向了大兀鷹身前,隻見它再難前進半步,插在身長的箭支被風力拔下,噴出了鮮血,全身的羽毛也被風絞得四散脫落,露出了光禿禿、疙疙瘩瘩的皮膚。
沒了羽毛,任憑大兀鷹如何奮力地扇動翅膀,也無濟於事,它筆直的從高空落下,栽在了地上。
德文他們湊過去看了一眼,隻見方才這隻威風凜凜的大兀鷹此刻已經不斷地吐血,翅膀也已經折斷,馬上就要死了。
德文抽出寶劍砍下鷹頭,從裡邊掏出一顆綠色的魔核,順手丟進自己的口袋裡。
肯茜也跑了過來,看了眼地上的大兀鷹屍體,抖了抖胡子:“你們這群殘忍的人類啊~”
丹尼斯還不解恨,剛才荻安娜被大兀鷹抓到天上去的時候,他嚇壞了,隻見他從德文手中搶過雙手劍,狠狠地對著沒腦袋的鳥屍體砍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們這不沒事嘛。”荻安娜拉住了他。
阿和珊朵拉也慢慢地落到了地上,阿將德文的魔毯收起,又用飛來咒幫他找回了他心心念念的飛天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