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兩眼放光:“什麼事兒?”
娜迪見他服軟,閉口不談,吹起了口哨。
“到底什麼事兒?”德文刨根問底,“你偷看她洗澡了?”
“你放屁!”小愛德華罵了一句,岔開了話題,“娜迪,你怎麼會在這兒?今天不用去軍營麼?”
娜迪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和你這個花花公子一樣清閒?家裡不是缺錢麼,我聽說前不久不是有什麼打撈隊招攬人手,去打撈沉船?據說沒有成功,反倒是把咱們島上的漁夫嚇破了膽,就想打聽打聽消息,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咱們自己動手。”
“誰跟你‘家裡’,‘島上’的?”小愛德華嘲諷道,“你是我們家的人麼?”
娜迪聽了這話不樂意了,她提溜起了小愛德華的耳朵,一如阿蒳修理德文一樣。
德文想了想,看來自己不在的這幾個月,他們倆之間確實發生了點什麼事兒,之前他倆的關係可沒這麼熟。
唉,一棵多好的大白菜,又要被豬給拱了。
“打聽出什麼了麼?”德文打斷他倆的打鬨問道。
娜迪說道:“那群漁民被打撈隊帶去了很遠的地方,壓根就不在中央海,咱們島上的漁民之前最遠的也就去過中央海的帕勒馬島、克瑟島等地,他們是被帶到米拉諾城的傳送陣,從哪兒過去的,也鬨不清楚被帶到了哪兒。”
“傳送陣?”德文吃了一驚,“我記得他們帶去了不少人吧,這麼大的手筆?背後是什麼勢力?”
娜迪點點頭:“是啊,我也正吃驚呢。所以我覺得,那片沉船一定有著巨額的寶藏,肯定不簡單。”
聽她這麼說,德文的眼睛亮了起來,不僅家裡缺錢,他本人也缺錢。他打算再收集一下信息,要不然,今年暑假去海底探險也不錯,倒是要問問阿蒳,她會不會泡頭咒什麼的。
“我覺得有蹊蹺,”小愛德華打擊道,“這種意外之財,可不是這麼好拿的。”
娜迪不屑地嘲諷:“膽小鬼。”
德文看著他們倆又吵了起來,另一邊,荻安娜就帶著兩條羽蛇,還有安福斯托斯走了過來。
“就知道你們兩個廢物不頂用。”荻安娜說道,“我把大哥找來了,他能調動軍艦。”
眼下大伯不在,安福斯托斯幾乎全麵接過了重擔,這使得他這兩個月瘦了不少,不過人倒是看著精神。他當然能調動軍艦,這點德文和小愛德華也知道,之所以沒找他,是因為他要做準爸爸了,估計沒空陪他倆胡鬨。
“你不需要陪著菠姬麼?”德文問道。
安福斯托斯出了口氣:“前兩天整理島上的財務,都快悶死我了,趁著菠姬臨產休兩天假,她也讓我出來透透氣。家裡不是有阿卡在麼,我覺得今天應該生不了,要是有什麼事兒,阿卡會給你寫信,你和荻安娜帶著咱們再回去就是。”
德文聽他說的好像挺有道理,隻是可憐的阿卡淪為了送信的工具人。不過以阿卡那文靜的性子,她恐怕更樂意在家裡呆著,而不是外出放風。
肯茜從庫庫爾坎的背上跳了下來,跳到了德文的腦袋上,恩,比起條狀的蛇身,還是這裡坐著舒服。
幾個人正說著話,一艘三桅船緩緩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