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學也說道:“是啊,阿卡,快跟我們再講講,對付瑟茜,還有哪些妙招?”
阿卡沒有辦法,隻能把德文嘮嘮叨叨對她傳授的那些“心得”又告訴了她的同學們,最後總結道:“總之,按照德文的說法,不要試圖和更年期的女人講道理。”
聽到阿卡這麼說,同學們都點了點頭,而坐在角落裡的貝拉則眼睛亮了亮,仿佛捕捉到了什麼阿卡的把柄一般。
柯秋莎繼續問阿卡道:“那按照你這麼說的話,瑟茜教授是一頭順毛驢?隻要符合她就行了?”
“不,”阿卡搖了搖頭,“德文說,按照他的經驗,恰恰就難在你無法揣測她在想些什麼,所以,最好的辦法是不要理她,也彆和她說話,讓她自己說去”
貝拉拽住了在人群外圍的安豐索:“走。”
“乾嘛?”
“去關禁閉——”貝拉答道。
安豐索看了眼表:“可是時間還早啊”
貝拉凶巴巴地說道:“哎呀,讓你走就走,費什麼話!”
沒有人在意他們倆的離開,大家繼續你一言我一語地激烈討論著。
“等等,等等,貝拉,”安豐索被貝拉拽著出了宿舍,“時間還早,你到底要乾什麼?”
“我乾什麼?你圍在阿卡身邊瞎湊個什麼熱鬨?”貝拉將手環抱在胸前,“你以為你現在示好,那個小賤人就會給你什麼好臉色看?”
安豐索略有點委屈:“我沒有示好我隻是覺得,和阿卡之間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怨”
“哼,你會這樣想,她可未必。”貝拉說道,“大家族出來的庶女,有幾個是好對付易相處的?彆人看不出來,我單單瞧不她在那兒邀買人心!還有柯秋莎那個蠢貨,瞧著吧,早晚有一天她會被阿卡給坑死!”
安豐索不敢完全苟同:“你,你這話說的太嚴重了吧?雖然阿卡可能有點自己的小心思”
“嚴重?”貝拉不屑地冷哼一聲,“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有一個有錢人,讓你殺了你的親生父親,任他當爹,你會這麼做麼?”
安豐索搖了搖頭:“當然不,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阿卡就會!”貝拉強調道,“是,元老院的判決是說她親生父親不是她殺死的,但那又如何呢?隻是她沒有成功罷了,可不代表她沒有那個心思!你再瞧瞧她今天的行為,先是在瑟茜教授麵前裝乖寶寶,之後又在同學麵前說教授的壞話拉攏人心,簡直是虛偽!歹毒!”
聽她這麼一說,安豐索也有些動搖,他想了想好像貝拉說的也不無道理。
“好吧,那你打算怎麼辦?”安豐索問道。
貝拉笑笑:“不告訴你,我自然有辦法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