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是這樣。”
晚上,趁著比爾不在宿舍,阿裡和阿代爾找上了德文,詢問他關於比爾的情況,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德文就把周末發生的事兒告訴他們倆。
“所以這個蠢貨真的愛上了一條人魚?”阿代爾不可置信地問德文。
“我必須說,‘條’這個量詞,用得好!恩,就我的觀察來看,好像確實是這樣。”
德文並沒有把這事兒當成什麼大事兒,倒不是因為他不關心朋友,隻是在德文看來,青春期的小孩子麼,總有一些情啊愛啊之類的煩惱,不需要理會,等這股勁過去就好,一般不會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
誰小時候沒有暗戀過彆人?誰又沒經曆過失戀?
他這麼想著,拿起了魔藥課本,繼續背誦吐真劑的藥方。
“德文,你倒是給個主意啊!”阿裡搶過了德文手裡的課本,“咱們應該怎麼辦?”
“咱能怎麼辦?”德文苦笑兩聲,“這感情的事兒,你還能強求?再說了,校長三令五申嚴禁和人魚族接觸,你要是有本事,就把那人魚公主綁過來?”
阿裡拍了拍德文的大腿:“就沒有彆的辦法?我擔心他這樣繼續頹廢消沉下去”
德文深吸一口氣,好好地想了想:“要說辦法麼,倒是有一個,就是感覺不太好。”
“快說!”阿裡和阿代爾急忙催促道。
德文沉吟片刻:“你們說,讓一個男人忘記一個女人,最快的辦法是什麼?”
阿裡和阿代爾呆愣愣地看著德文,等著他的下文。
“笨!”德文輕彈了一下阿裡圓圓的腦袋,“當然是讓他愛上另一個女人!”
他從阿裡手裡搶過了他的課本:“所以,如果你們倆真打算幫他的話,就想辦法去給他找個漂亮妹子,讓他開開葷,八成他也就走出來了。”
“你這是什麼狗屁餿主意?”阿裡怒道,“也虧你想得出來!”
德文笑而不語,他本來出得也不是什麼正經的主意,隻圖打發走眼前這兩位,好繼續看書。
阿代爾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反駁道:“我倒是覺得德文的話有道理,可我們該上哪兒給他找去?”
德文聳了聳肩還是沒有說話,主意他都出了,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還用他手把手的教麼?
接下來的一周,德文的課餘時間都在背誦藥方,記憶是一個不斷循環的過程,所以不管是課間還是吃飯的時候,他抽空就拿出來看上兩眼,這個行為自然是瞞不住和他熟悉的眾人。
在二樓的自助餐廳,德文要去接一杯果汁兒,他看見旁邊荻安娜的杯子也空了,便打算順手一塊給接過來。
隻是他將杯子剛剛拿起,便被荻安娜一把搶走,並充滿敵意地看著他。
“咋了?”德文奇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