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上點烈性春藥試試?德文如是想到,不過分寸可得把握好,否則的話,指不定會鬨出比腸胃通暢更大的笑話。
德文這麼想著,便在紙上寫寫畫畫,並做著各種運算。約莫著一刻的功夫,毛哥利率先起身,上旁邊的幾個藥櫃裡去拿藥材。
德文低著頭眼睛上瞟,偷偷地觀察毛哥利。其他同學也在偷看,尤其是一些沒什麼主意的同學,紛紛有樣學樣地,毛哥利拿什麼,他們就拿什麼。布蘭查德教授隻是不允許交頭接耳,他們可沒說話。
不過拿對了藥材也沒用,時間、火候、劑量他們一概不知,隻能靠蒙。
德文隻是做個借鑒,他見到自己紙上的藥材和毛哥利所取得那幾樣想差不多,便放下心來。大著膽子開始嘗試配置。
又過了一刻鐘,學生們大都已經架起了坩堝,整間教室裡煙霧彌漫,布蘭查德教授也走下了講台,在教室裡四處溜達著看。
雖然他給出的毒藥隻有腹瀉的效果,可誰又知道這些傻瓜會給出什麼樣的“答案”?若是有誰打算以毒攻毒,加進去了什麼不該加的,要了小命,那教授的責任就大了,所以布蘭查德教授還是得盯著點兒。
他止步停在了比爾的坩堝前,皺了皺眉:“你的溶液用的是酒精?”
“是的,教授,雄黃酒。”比爾略帶驕傲地答道,“口味會更好一些。”
“倒掉五分之四,再加滿水。”布蘭查德教授捏了捏胡子,強忍住打他的衝動,“否則的話,喝了這個藥劑,你會成為一頭發了情的公牛!”
坐在他身後的阿代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布蘭查德教授碰巧說準了,比爾的阿尼瑪格斯就是一頭公牛。
不過他的水平還不如比爾,布蘭查德教授繼續往後看,他盯著阿代爾的藥劑沉默了三秒:“阿代爾先生,如果你不想接下來的一周,通過嘔吐排泄的話,我建議你最好不要服用這個解藥。”
阿代爾的笑容當場凝固,比爾一陣暗爽。
再接下來輪到了德文,他縮著腦袋看著布蘭查德教授的臉色,希望他能給出點評價或指點。
“你看著我乾什麼?”布蘭查德教授表情稍微和緩了些,有些好笑地問道。
“這個,這個解藥對麼?”德文壯著膽子問道,他又補了一個稱呼,讓自己顯得禮貌一些,“教授?”
布蘭查德教授捏住了德文的臉:“張嘴——”
德文不明所以,但還是趕緊長大了嘴巴:“啊——”
魔藥課教授看了看他的牙齒,又摸了摸他的下巴和喉結,輕輕一笑:“沒什麼大問題,死不了人。不過,如果你硬要我給出建議的話,我勸你今天晚上最好不要洗澡,等到明天早晨再洗。懂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