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咦,那個小子跑哪兒去了?
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提起砍刀在空氣中揮舞:“應該是用了幻身咒之類的法術隱身了吧咱們分散開試一試!”
他們經常和巫師打交道,對巫師的手段倒也算熟悉。
這群人沒有注意,一直碧綠的小螳螂趴在草叢裡,一動也不敢動。
“繼續說,那個人究竟是怎麼死的?”
這邊,德文和比爾依舊還在刨根問底,當他們肯茜聽**說,饑餓遊戲裡真正死過人,兩人頓時變不淡定了。
“你不是覺得‘死’是一件很爽很酷的事情麼?”肯茜嗤笑道,“怎麼,這又聳了?”
德文尷尬地笑了笑:“凡事就怕比較麼我覺得活著更酷!”
“哎呀,你聽這個魂淡放屁,快說麼,到底是怎麼死的?!”比爾催促道。
“嚇死的。”肯茜答道,“被鬣狗從後肛一點一點地掏空,先是腸子,之後再是胃,想自殺都沒辦法,精神承受不住而潰散,生生地被嚇死了。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德文和比爾聽後打了個哆嗦,這種死法實在是太過窩囊,太過殘忍了一些。
“所以,你們倆最好備上一份毒藥。”肯茜建議道,“不是為了毒彆人,而是給自己用的。”
聽了這話,兩人便坐不住了。他們起身繼續尋找晚上可以棲身的樹洞或山洞,也同時找一些劇毒之物備用。
“你看,那邊是不是幾株毒鵝膏菌?”比爾指了指問道,“用這個怎麼樣?”
德文翻了個白眼:“死的太慢了我還不如拿劍抹脖子來的舒服若是有一些箭毒木倒是可以去一些汁液,即便自己用不上,將來也可以用來捕獵。你帶來的那些零食總有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