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朵拉撇撇嘴搖頭。
“你難道就沒給丹尼斯織過圍巾麼?”德文奇道,“荻安娜都給我織過。”
珊朵拉的目光看起來想殺人。
德文嚇得縮了縮脖子:“我我還是把荻安娜叫來吧”
“拜托,兩位,你們是巫師”荻安娜無奈道,“這種咒語,在大字典很容易就能查到好不好?”
荻安娜到來之後,輕輕一揮魔杖,織針便自動懸浮,帶著線飛快的竄梭起來。
珊朵拉的表情微微有些尷尬,德文則瞪著眼問道:“這麼說,你之前送我的圍巾,是用魔法織成的?”
“不然呢?”荻安娜反問道。
德文有些失落:“我還以為是你親手織的”
“有區彆?”
“當然,”德文點點頭答道,“親手織的會更有誠意一些。”
荻安娜有些不以為然:“有咒語不用,是你傻還是我傻?”
珊朵拉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們兩個,不一會兒,手套便織好了,德文又按照珊朵拉剛剛交給他的方法,為手套附靈。
“試試管不管用。”德文將手套遞給了珊朵拉,“我想,和真正的無杖施法一樣,有些咒語可能會失效,比如熒光咒我很難想象如何在手套點亮一束光。”
珊朵拉帶手套之後,雙手虛按,桌子的一個水杯便緩緩漂浮起來,她控製著水杯打了個轉,皺著眉頭說道:“魔力輸出的強度提高了不少,但是反而更難掌控了我想,浸泡的時間還要更精準地把握,還有選用的材料,棉線和麻線顯然並不是常用的植物材料,我覺得換成一些動物的毛線,用植物的汁液浸泡,或許會更好些?”
荻安娜捂著鼻子補充道:“至少能少一點血腥味,這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