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一時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說不出話。
“你如果這樣的話，我就不得不要求你每天給我交一篇學習日記了。”林達爾先生皺了皺眉，“另外，除了看書，我還要給你再加一個任務，上次讓你研究過仙隱藥劑，你的配置沒有問題，但是並沒有搞清楚其中的藥理。回去後寫一篇綜述論文，不少於一萬字，重複率不做要求，不過要把參考文獻和引用文獻都標注清楚，這學期結束之前交給我。聽明白了？”
“是，老師。”德文點了點頭，沉吟一下，又道，“論文沒有問題，但是那本書，我不明白，您為什麼現在就要讓我接觸亡語魔法？”
林達爾先生並不生氣，他並不是一個討厭學生問問題的老師，隻聽他解釋道：“我記得你得罪過黑巫師奧格？他雖然實力不怎麼樣，但在詛咒上水平還不錯......德文，你有很強的戰鬥潛力，這一點從你和你那個女朋友聯手能打敗薩朗夫人就能看出......所以，如果你哪一天遇上了奧格，並僥幸擊殺了他，我希望你能對他的亡語詛咒留神兒，那些詛咒一般都很難破解，不讓他有機會施展是最好的破解辦法。”
“謝謝您，”德文微微鞠了一躬，“我明白了，老師。還有一個問題，您知不知道，關於夜間圖書館？”
“你發現了這個秘密？”林達爾先生笑了笑，“可惜，我當年在校時並沒有發現，後來被評為輝月法師之後，紮布爾學術委員會的人才告訴了我這個秘密......”
“你要知道，和普通的書籍不同，魔法書很難製作，並且不能通過複製咒複刻，需要作者自己一筆一劃的勾勒，非常耗費心神。所以每一本魔法書幾乎都是孤本，或許有內容相似的，但很難找到完全一樣的。”
“這些魔法書大都保留在私人手中，比如我給你的那本，再比如，恩，我想你在西巴斯辛先生的拍賣會上應該也見過了幾本吧......？”
德文點了點頭，為了那幾本書，伊爾穆汗、比亞、裡斯法爾等幾個老頭差點打起來。
林達爾先生繼續說道：“唯有夜間圖書館是例外，那裡可以讓每一本魔法書保留一份副本，其實那裡的書都是鏡像版，並不是實體書，不過作用和內容相同......總之，那是一個非常玄妙的空間，涉及及其高深的煉金術和魔網學。”
德文又問：“為什麼學校不告訴學生們關於夜間圖書館的事？”
“據說這是規矩，”林達爾先生搖頭笑了笑，“對於大部分的學生來說，正常的書籍便足夠使用，再加上那個圖書館隻在夜間開放，如果學生沉迷其中，反而會影響白天的課程，這就本末倒置了。”
“除了夜間圖書館外，學校還有不少其他秘密，如果自己發現不了，就隻能等獲得權限之後才能知道。有的需要你成為輝月，有的需要你成為繁星曜日，有的則需要你在紮布爾任教才告訴你，還有的隻有校長知道......當然，其實誰也不敢保證校長就一定知道全部的秘密。”
德文聽明白了，他又對林達爾先生鞠了一躬，起身告退。
臨走之前，林達爾先生提了一句：“如果你需要魔核的話，自己在店裡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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