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在這邊想著怎麼收拾這對黑心夫婦,殊不知那邊也在討論怎麼搞她。
黃曉娟終於哄睡了軒軒,小心的看著丈夫道,“啟明……”
張啟明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忽然狠狠的錘向她的胸口。
這一下不比之前做戲給外人看,黃曉娟痛的臉色都變了,然而卻蜷縮著雙肩一點反抗都沒有。
反而慌亂的抓住張啟明的手道,“對不起,啟明,我真的不知道那丫頭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她不僅把我們當年的事情抖摟出來了,還提了賠償金的事情,我隻是想趕緊把錯都推夏春身上,再加上警察要帶我走,我,我太害怕,就慌了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張啟明無動於衷,麵無表情的一拳一拳的錘著她,黃曉娟一動不敢動,隻忍著疼痛小聲哭泣哀求,“啟明,啟明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直到她後悔的痛哭流涕,張啟明才長歎一聲,擁住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這件事情錯的非常離譜知道嗎?”
“眼見著夏眠那丫頭發瘋,你不安撫就算了,還一個勁兒的挑釁,任由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嚷嚷那些亂七八糟的,就算警察不抓我們,在一些人眼裡,我們已經是殺人犯了,你讓我們以後在這院兒裡怎麼活?”
黃曉娟忙不迭的點頭,“我知道,啟明,我不會讓這件事情影響到你的,你就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是我太愛你了,所以見不得你前妻的孩子,我在你看不見的時候虐待他的,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就算夏眠要再告……”
“也不至於這樣,”張啟明打斷她,摸了摸她的頭發,將人摟緊,“誰家不打孩子?夏眠就是虛張聲勢呢,不怕,我會幫你的,我怎麼舍得讓你受委屈,今天能叫人把你放出來,明天也能叫她不敢告。”
黃曉娟破涕為笑,“啟明,你真好。”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黃曉娟摸著疼痛的肚子,忍不住道,“我們怎麼才能讓她不敢告?我看那個狠勁兒,好像不打算善罷甘休。”
張啟明眯了眯眼睛,“一個十六歲的丫頭而已,看她那頭發那裝扮就知道是個不學好的
,聽你的意思還非常會打架?這種混混的話也能信?今天大家站在她那邊也不過是因為可憐小楓。”
“至於她造的那些謠……”張啟明說到這裡的時候,黃曉娟不由心虛。
本來他倆的事情對夏家那邊隱瞞的很好,是她娘家……
當初她和張啟明的事情和眾人猜測的確實差不多,她以為他是華鋼的乾部,而張啟明以為她是雙職工的獨生女。
直到她未婚先孕,黃家人去找詹啟明大鬨一張,真相也隨之暴露。
那時候她察覺到張啟明想要拋棄她,才給夏春寄了照片,沒想到夏春就那麼死了,她當時也嚇壞了,沒敢再作妖,但是因為肚子裡有了軒軒。
黃家人便不管不顧的鬨起來,就正好被當初來找張啟明的夏家二叔撞見,從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雖說對方是個貪財的,用錢堵了嘴,可這個誰又能保證呢?
張啟明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瞞不過的就轉移視線。她今天說的有不止一樁一件,隻要一件事情是假的,那她說的所有的事就都可以是假的。”
“誰知道你娘家是什麼情況?不是還有曉霞可以作證嗎?賠償金更是捕風捉影,哪個司機能賠起四五萬塊。”
黃曉娟不敢看張啟明,她還沒敢告訴他,今天夏眠被她關在門外的時候,已經把她娘家的事情抖摟了個乾淨。
她實在怕張啟明生氣,心中安慰自己,不管粗略提還是詳細說,反正都是空口無憑。
“你記得跟曉霞說一聲,”張啟明囑咐道,“你們倆通好氣,萬一鄰居們問起來,彆說漏了嘴就行。”
說到黃曉霞,張啟明忽然興致勃勃的道,“曉霞和寧醫生相處的怎麼樣?”
黃曉娟見他高興,她也與有榮焉,“聽說挺不錯,也不枉你費功夫找人把她送進人民醫院。”
張啟明確實高興,“我是她姐夫,隻要她自己上進,我肯定儘力幫她,就像現在,她跟寧醫生是朋友,隻要約著寧醫生在家屬院轉上一圈,誰會質疑寧醫生的眼光?”
“對啊,寧醫生人家交朋友可挑剔著呢,這都來了兩個月了吧,還沒見他跟誰關係好呢,對誰都愛答不理的。”黃曉娟眼睛一亮,“都說寧醫生家特彆有錢,是真的
嗎?”
張啟明瞥她一眼,神秘的道,“你知道他手上那塊兒表嗎?”
“嗯。”
“高永峰說那是瑞士名表,勞力士滿天星,二十多萬!”
黃曉娟倒抽一口氣,“二十多萬!”
要知道他們這房子五年前才花了三萬多,二十多萬,她這輩子都還沒見過呢,人家就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