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幸好錢多多在飛機上滿滿的睡了一覺養足精神。
隻能說幸好錢多多這大半年來天天都保持了鍛煉,哪怕最近跟桃子不悠著,每天跑步或者遊泳的基本鍛煉都是保持了的,兩人晚上在校園慢跑的感覺彆提多舒坦有氧了。
所以錢多多起碼還能跑,還算身強力壯的衝撞開麵前幾個痞氣十足的男人,很沒有麵子的衝跑到平大清風外麵的院子裡,也就是當初袁媛練車的院子。
撒了歡的跑,也不逃離,就是繞著圈子在這校園裡麵到處跑!
老許初時的憤怒變成愕然,接著就是忍不住的哈哈哈大笑,連忙摸出手機來報警啊!
被父親打了一巴掌的袁媛眼淚一下就迸出來,坐在地上淚眼朦朧的隻看見錢多多衝跑出去,心裡悔恨交加,感覺自己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一點點快樂,又給擊沉到太平洋海底,一邊痛哭失聲一邊撥打了湯雲裳的電話,既然她在平京賽車汽聯都能找到關係,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隻有找她吧!
能讓一個家就在平京的孩子,出了事情不找家裡,那得是對家裡多失望。
所以等湯雲裳火冒三丈的帶著兩車身強力壯的大叔小夥子過來,看見的卻是錢多多像個麅子似的在偌大個研發樓外院子到處亂跑!
後麵那群開始還牛皮哄哄的痞子氣男人們早就累得搖搖欲墜,有倆乾脆扯開衣裳坐在地上氣都喘不過來了。
他還倒回來悠哉遊哉的挑逗人家:“來呀,再來抽我呀!”
彆人連邁步都氣喘如牛的隻能雙手撐在膝蓋上。
袁媛的父親更是差點沒吐出來,想罵人都抬不起手。
警察都走了,老許上次被人從辦公室抓走了孟桃夭就氣得不行,這次報警的措辭非常激烈。
結果因為肇事者根本就沒來得及打到人,隻能啼笑皆非的登記了這些人的身份信息,警告幾句離開了,實在是來的兩名警察,都沒法把這六七個惹事兒的男人拖走,一個個兒累得吐舌頭!
看這幾個人的狀況,警察都覺得他們沒法造成什麼社會治安不和諧,笑嘻嘻的讓老許簽字就走了,還遠遠的表揚錢多多這種非暴力方法,錢多多揮手給他們做再見。
所以下車的湯雲裳頓時樂了,下來衝上前一腳把麵前還勉強站著的男人當胸一腳踹翻,摟住臉上還掛著淚花跟紅印的袁媛,叫喊前男友:“好了好了,過來,沒人敢打你了!”
揮揮手,那些車上下來的男人以兩三個四十來歲的壯漢為首,一個個都穿著運動衣的那種顯而易見健壯,嘻嘻哈哈的圍到那些痞子麵前,動手就抽!
那動靜!
就好像晚上用電筒照住了兔子,跑都沒法跑,一抽一個準,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而且這幾個後麵的年輕人下手極重,一拳打在臉上都能滿嘴血的那種,老許開始還罵罪有應得,後麵都有點惶然了,他畢竟還是個搞研發的,看見這種場麵估計都是頭一遭。
不是錢多多跑回來拉著,袁媛的父親估計也會被暴打。
最後一個個的被拖著出去!
連錢多多都看出來有倆年輕小夥子好像就是練拳擊還是散打的,動作嫻熟精準,打得這幾個普遍都在三十歲以上的老痞子大驚失色。
剛開始還有點嘴硬,有種殺了我之類的,後麵就知道遇見硬茬兒,特彆是聽見這些滿口京片子的年輕人渾不把他們當回事就開始求饒了。
湯雲裳還笑眯眯的湊上去提醒:“你們姓甚名誰留下聯係方式,回頭有的是老炮兒去找你們嘮嗑,今天當著他女兒就不打他,你們自己把這筆賬記在他頭上,是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最後帶著那倆中年壯漢過來:“我叔,當初跟我爸一起拿了奧運冠軍的隊友,這個就是賽車汽聯的梁叔,這是我張叔。”
錢多多連忙拉著使勁撇嘴的袁媛過來認識領導,結果袁媛還見過這位梁叔,她來平京參加活動的時候,梁叔特意給麵兒來見了她,今天完全沒有領導架子,樂嗬嗬的就是長輩。
那位張叔的社會習氣更重,梁叔都很尊重他,熱情的邀請老許也一起去喝兩杯,並且保證這些不開眼的家夥再也不會來這邊搗亂。
所以錢多多當然又得把這兩位老叔陪著喝好,無論是因為今天的事情,還是以後找梁叔聯絡下房車博覽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