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姑娘比較耿直,老板報完價她就掏錢了,有些就和剛剛買衣服的那位一樣精明,每次都能買上最低價。
觀察了好一會兒之後,國師大人終於感覺摸到了一點門道,當即拉著傅庭深,再一次殺入了戰場。
這一次,國師大人的買買買之旅,就順利了許多。
喊價五百的衣服,一百五拿下!
喊價三百的工藝品,九十拿下!
喊價一百的手工品,七十拿下!
就連十塊錢的小玩意兒,也能讓老板少上兩塊錢。
……
等到最後,兩個人手中都拎著大大小小的塑料袋,裡麵全都是黎星辰奮鬥來的“戰利品”。
“小叔叔,你真是太厲害了!”
逛完最後一個店鋪,黎星辰依舊有些意猶未儘,想著傅庭深剛剛的“英勇表現”毫不吝嗇自己的表揚。
而受到表揚的傅七爺:
不想說話,要是讓人知道他分分鐘幾百上千萬上下,在這裡為了幾塊錢的蠅頭小利與小店老板爭論不休,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他傅·盛世集團掌權人·傅家家主·首富·七爺·庭深丟不起這個人!
好在亢奮中的黎星辰,並不在意傅庭深是否回答,開始在腦海中飛快地計算著他們剛剛“省”下來的錢。
作為一個過目不忘且心算能力出眾的選手,黎星辰一下就得出了結果:
“咱們這買一趟,就省了八千三百六十八塊錢!要是以後每天都這樣,那四舍五入不就是一個億了嗎?”
聽到這話,傅七爺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看著小嘴叭叭個不停的小家夥,傅七爺不由陷入了天人交戰:
他到底應不應該告訴因為高興,智商有些下線的小家夥,雖然省了八千塊錢,但他們也花了三千六百五十三塊錢,買了一大堆沒用的東西?
但如果說了的話,小家夥此時眼中的星星一定會立刻熄滅。
想到這裡,傅庭深默默將到嘴邊的話給直接咽了回去。
好在黎星辰很快平複了自己亢奮的心情,逐漸平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黎星辰終於發現了不對:
“那幾個人呢?”
問話的同時還不忘向自己身後看了看,看了幾圈,確定原本跟在身後的“尾巴”莫名其妙地消失後,有些懵。
“已經讓人處理了。”傅庭深的臉上卻沒有太大的變化。
在知道丁先生頂上黎星辰後,傅庭深就直接將原本在h市的傅臨等人調了過來。
那些人剛到,就直接將跟在他們身後的尾巴給解決了。
隻不過當時黎星辰正在就“能不能再少十塊錢”的問題,與手中編製工藝品的老板進行激烈的辯論,所以沒能注意到異常。
“處理了?怎麼處理的?”黎星辰心裡下意識跳了跳。
若是在南原國,甚至不需要傅庭深動手,黎星辰就能讓那幾個人身首異處。
但這是在華夏,華夏有一套完整的《憲.法》,黎星辰可不希望以後每個月都去看守所給傅庭深送飯。
“想什麼呢,”一眼看出黎星辰心裡的想法,傅庭深差點兒沒給氣笑了,伸手就敲了敲黎星辰的腦袋,“隻是讓他們把人帶回酒店了而已。”
“這樣啊。”聽到答案,黎星辰鬆了一口氣,不是他想的那個“處理”就好。
當即便抓著傅庭深的手,連忙向酒店趕,他準備去會一會那些人。
回到酒店,將手中的戰利品放下,黎星辰就跟著傅庭深走到了旁邊的一套房間。
“七爺、黎少爺。”
剛進門,就聽到了整齊劃一的問候。
抬眼,就看到了屋內零零散散地站著八個人,其中幾個黎星辰還曾經在傅庭深的身邊見過,很是眼熟,是傅庭深的保鏢。
特彆是其中一個年齡不大,長著一張娃娃臉的人,黎星辰甚至知道他的名字,傅臨。
至於為什麼知道?
當然是安微揚曾經向黎星辰抱怨過,看起來可可愛愛,誰知道辦起事來這麼虎,當初直接把他從車站一路押到盛世大樓。
動作極為粗魯,態度極其惡劣!
除此之外,在房間正中央,還倒著五個被五花大綁的黑衣男人,黎星辰一眼就看出這些就是剛剛跟在他和傅庭深身後的人。
“坐吧。”傅庭深很是隨意地擺了擺手。
聽到這話,傅臨等人都坐了下來,姿態放鬆,肆意橫生,一個個不像是身手高超的保鏢,反而像是軟體動物。
但傅庭深卻像是對這些人的自由散漫習以為常,隻將視線放到了房間中央的人身上:
“問出來什麼了嗎?”
“沒有,中間這個叫老賈,應該是知道什麼,不肯開口,其它幾個倒是願意開口,結果一問三不知。”
傅臨說著便瞪了老賈一眼,要不是時間緊,他總能撬開這個的嘴。
老賈卻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能讓我開口算你贏。
又把小臨氣了個仰倒。
“那就不用問了。”
誰知道傅庭深卻絲毫沒有繼續詢問老賈的意思,直接把人晾下了。
語氣冷淡中帶著幾分隨意,讓老賈清楚地意識到,傅庭深這不是在他和打心理戰。
果然,傅庭深接下來的一句話,就直接讓老賈的心涼了半截:
“狗咬了人,自然是要去找狗主人,一會兒吃完晚飯,直接找狗主人要說法。”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兩更應該要到下午之後了。
講價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事。
小時候我媽帶我去批發市場買衣服。
老板喊價兩百,我媽摸了一下,問三十賣不賣。
當時我就在想:“這麼過分老板肯定不能啊!”
結果還真讓老板答應了,然後我媽沒買。
帶著我出門之後就說給價給高了,該回二十塊。
我當時就緩緩地在腦海中打出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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