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他看了過去,認真道:“不過,這件事情在現在之前就隻有亂步先生、社長還有我知道,所以還請國木田先生對其他人保密。”
“……為什麼?”這一點國木田獨步並不明白。
太宰治卻是難得的正經:“這是社長的要求。”
“我知道了……”
福澤諭吉在偵探社的各位心中,是一個非常值得尊敬的存在,包括了江戶川亂步在內,大家對他的話幾乎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的。
所以即使是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國木田獨步還是點了點頭。
正拿著一串三色丸子咬著的天道結月目光在他們之間徘徊了一圈,把嘴裡的那顆糯米丸子咽了下去:“這麼說,是不用消除記憶了?”
“對哦,我都忘記兔子還有這個能力了!”
太宰治右手成拳敲打在了左手的掌心之中,不懷好意向國木田獨步看了過去:“國木田君,不如就讓兔子把你的記憶給消除吧?”
“哈!?太宰,你是不相信我嗎?”
“開玩笑的嘛!”他擺了擺手。
後麵幾個人有簡單聊了些事情,天道結月才讓兔子送兩人離開了禦柱塔,這一次太宰治倒是非常的聽話,讓國木田獨步稍微在心裡質疑了一下,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他總覺得,太宰治對天道結月的態度有點不大對勁,再聯係起了前段時間江戶川亂步說太宰治似乎談戀愛了的事情……
——不、會、吧!?
對太宰治真的是又當爹又當媽的青年看向他的眼神頓時就複雜了起來。
他該說“不愧是你,太宰”嗎?
“嗯?”太宰治偏頭:“國木田君,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
“……不,沒事。”還是回去跟亂步先生確定一下好了。
壓下了心裡的驚訝和不敢相信,國木田獨步搖了搖頭,和他一起繼續往車站的方向走。
天道結月站在落地窗的旁邊看著下麵漸漸就看不到的身影,收回視線看向了拿在手裡的終端。
上麵是琴酒發過來的消息,說是庫拉索已經按照計劃去警視廳裡鬨了一場,順便彙報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和之後的一些進展。
他說,安室透和水無憐奈的那邊也已經安排好了,隨時都可以把他們給帶回來。
——自從琴酒投入天道結月的門下之後,他就在暗地裡麵按照天道結月的吩咐,把那些臥底的情況全部都摸了個清楚。這一次的大規模行動之前,他通過一係列的手段把他們給派出去了,所以就算是組織覆滅,臥底們也大都沒有被牽扯進來,一直與琴酒的這邊聯係,以為組織依舊是存在的。
——而有少數的幾個臥底即便知道那次行動的狀況,現在也暫時被彭格列他們那邊給控製了起來,所以組織的事情一直都沒有走漏風聲。
天道結月看了眼上麵簡單的報告,下一秒就撥通了琴酒的號碼,讓他詳細地說明完畢以後,才開口道:“接下來,你就聯絡彭格列那邊吧。”
“彭格列?他們也要參與嗎?”
“唔……臨時決定的。”
這還得要歸功於天道結月昨天晚上和鈴蘭發消息的時候,對方的終端被白蘭那個家夥搶過去了,然後表示要拉彭格列下水。
反正都是要演戲,多一個人來演出,也算是豐富劇情嘛。
這麼想著,天道結月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我已經把你的聯係方式告訴那邊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聯係你。”
這個意外就是白蘭沒有說服沢田綱吉,不過不成功的幾率大概是很小的,畢竟對方那個死纏爛打的功夫可不是說著玩的,再加上彭格列那邊也有幾個搞事情的……
她掛斷了通話,抬頭看向了米花町的方向。
天空之下是一層又一層的高樓形成的風景,她卻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位小偵探忙得手忙腳亂的樣子。
“就等著我送給你的大禮吧。”
“——工藤新一君。”
已經回到了米花町的江戶川柯南打了一個噴嚏,他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去波羅咖啡廳找安室透了。
隻是當時安室透說自己暫時很忙沒有時間,讓他一會再下去找他。
“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江戶川柯南揉了揉鼻尖,從窗戶往外麵看,忽然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在外麵的街道上麵,而且看起來還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是想要做些什麼。
這讓他覺得有點奇怪。
“風見先生到這裡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