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天光大亮,Aze才放過了他。
再次睜開眼,天甚至快黑了,渾身傳的劇痛讓Mount翻個身都困難,他推開Aze搭在他身上的胳膊,試圖下床。
然後腿一軟,“咚”一聲跪倒在了上。
這邊的靜吵醒了Aze,他睜開眼,坐起了身子。
酒已經基本全醒了,昨夜的回憶浮上腦海,Aze愣了下,痛苦眯起了眼。
……草啊。
他昨天都乾了什麼。
他坐在床上發怔,餘光著Mount扶著牆、一步一步艱難挪去了行李箱處。
Aze下床:“你乾什麼?”
Mount沒理他,掀開了行李箱在裡麵翻東西。
Aze過去要幫他,Mount卻以為他是又要阻止自己離開,語氣冷淡道了句:“我不走。滾開。”
在Aze愣神之際,他合上了行李箱,又一個人慢慢走去了衛生間。
滾。
開。
這是Aze第一次從Mount嘴裡這裡的話,他素養一直很好,從不說臟話、昨天被強迫成那樣也隻會罵一句“畜生”。
然而現在,不止是態度、他對自己的措詞也變了。
Aze扶在牆壁的指節微微收緊,目光放空著衛生間傳的水聲,內心兩個小人在瘋狂做著鬥爭。
一個說不要一錯再錯了,一個卻說,你已經無法挽回了,不如這樣下去把他緊緊綁在身邊,放手、你的慕煙會進入彆人的懷抱,甚至拜你所賜、永遠也不會回了。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痛苦,躺倒在床上,心底任由第二個小人占據了上風。
那邊,Mount能夠走去拿了衣服再走衛生間已經是極限,一浴缸邊他跪在了上,伸著胳膊去夠浴缸接水的開關。
Aze根本不知道要清理,Mount還是先前左遙無意聊起才知道的,不清理很容易生病。
當他還臉紅著讓左遙彆繼續說了,卻沒想,朝一居然落在了自己頭上。
他撐著身子努力邁進了浴缸,一身白皙的肌膚已經沒幾處能的,全是青紫與吻印。
血液已經凝固,一起封在了裡麵,指尖觸的疼痛又讓他忍不住落淚。
浴缸的水都被染渾濁後,Mount才艱難站了出,擦乾不忍直視的身,披上睡衣出去找水喝。
一打開,Aze站在門外,目光深邃望著他。
Mount本能的一顫。
“慕煙。”
Aze叫了他一聲。
Mount沒理,繞開他去倒水,剛把水杯遞嘴邊,突然手腕被Aze捏住。
Aze抓過他手裡的杯子,仰頭往自己嘴裡倒了一口,而後按住Mount的後頸吻上了他的唇,給他渡水。
Mount“唔”了一聲,根本不張口,掙紮著去推開Aze。
水液順著兩人唇邊滴落在,從Aze懷裡掙脫開的反作用力些大,Mount直接腿一軟倒在了上。
Aze居高臨下著他,語氣低沉:“要麼從我嘴裡喝水、要麼彆喝。”
Mount和他對視了兩秒,眼底清淡毫無波瀾,直接站起了身去收拾昨天被扯爛的衣服。
Aze的心情沉了沉,目光追隨著Mount的身影,眼神落在他頸側一個又一個斑駁的吻痕上。
“慕煙。”
他站在Mount身後:“跟我在一起。”
Mount平淡道:“不可能。”
Aze眯起了眼,一隻手搭在了Mount後頸:“拒絕得這麼乾脆,怎麼沒見你對你小情人也這麼絕情。”
“他不是我的小情人。”
Mount道:“你覺得這可比性嗎?”
話音剛落,他見Aze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凶戾。
Mount心臟咯噔了一聲:“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你們的態度……啊——”
他被Aze從後按在了書桌上,又一次狠狠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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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再度回的候,天已經全黑了。
一天一夜被蹂.躪、滴水未沾,本身子不好,Mount整個人已經點奄奄一息了。
手機也被摔壞,正好合了Aze把他關在他身邊的心意。
Mount慢慢直起上半身,去摸床頭櫃的座機電話,賽事組給他們安排的酒店不少文服務,他讓酒店工作人員送碗粥上。
然後去衛生間再次自己給自己清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