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e笑了下:“如果你覺得你第二天打比賽時狀態能到巔峰,那當我沒說。”
Mount繼續盯著他,眼眶盛不住淚水順著臉側滑落,兩人對視了許久,他從喉嚨擠出幾個字:“希望你說到做到。”
Aze笑了,抱著他去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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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FWG六場比賽,於是Mount多了六個不眠之夜。
春節假期他們放了一周假,而預計離開那天,AzeMount操到了天亮。
他根本下不了床,隻能往後改簽了一天。
Aze是孤兒,他從來都是一個人過年、也習慣了一個過年。
於是基地隻剩下Mount和Aze兩個人,到晚上時,Mount勉強能從床上來了,披上睡衣去照鏡子,想看自這個模樣家會不會被發。
他房間離健身房很近,健身房鏡子反射能看清背後情形,想著基地隻他們兩人,Mount便沒去衛間,而是來到了健身房。
他剛褪了一半睡衣,鬆鬆掛在手臂和腰上時,健身房側突然走出來了一個人。
Mount一怔,瞬間就穿好了衣服,大腦一片空白,睜著無助眼看著溫似亦。
溫似亦也徹底愣住了,雖然已經被睡衣包裹,但剛才那一幕還是清晰地浮在他腦海,無比刺眼。
“慕煙。”
他大步走了過去,一拉過Mount,語擔憂夾雜著冷意:“發了什麼?是誰?”
Mount就這麼注視著溫似亦,這段時間無處也無人以傾訴事實真相與委屈受辱突然就全部湧上了心間。
淚水泛上了眼眶,他顫抖著唇,給溫似亦全部道來。
一樓訓練室。
哐當一聲,門被從外踹開,一邊抽煙一邊打訓練模式Aze抬眼,看到了一臉冰冷與怒意溫似亦。
下一刻,溫似亦走了過來,拽著他衣領他扯了來。
他聲音是從未過寒冷:“邊羽澤,你他媽對慕煙做了什麼??”
啊。
Aze心道,多管閒事人來了。
他沒去管被溫似亦攥著衣領,一臉平淡:“做了啊。”
溫似亦被他這種無所謂態度愈發激怒了,眉眼染上怒火:“邊羽澤,你居然對自隊友做出這種事,你是真禽獸不如。”
Aze挑眉,語很是欠揍:“這詞我慕煙罵過了,你們化人就隻會用這種詞嗎?不我教你幾個,賤貨、公狗、死媽東西、就該被閹割了孽根。”
溫似亦沒接話,冷笑了一聲:“你知不知道強.奸犯法,如果慕煙去告你,你分分鐘就得進監獄。”
“哦。”
Aze道:“那你讓他去啊。”
“厚顏無恥。”
溫似亦得渾身都在抖,鬆開了Aze衣領指向門外:“邊羽澤,你給我滾蛋,我不一分轉會費我自付一億違約金,你在就給我滾蛋,愛去哪兒去哪兒,我FWG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好啊。”
Aze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人我也操到了,錢我也拿到了,何樂而不為呢。”
Mount突然推開了被溫似亦踹壞而鬆鬆搭著門,過來拉溫似亦,低著頭道:“溫老板……算了……整個LPL沒比他打得更好打野,我想再拿一個世界冠軍……”
剛才他還沒講完溫似亦就得直接下了樓,不然他肯定會拉住溫似亦。
他也不知道自在是真這麼想……
——還是靠這個念頭麻痹自、支撐著自每天能夠活下去。
Aze當著溫似亦麵,捏過Mount下巴吻上了他唇,後者親得眼尾泛淚才放開了他。
他看著溫似亦緊抿唇和攥緊拳頭,心情突然無比舒暢。
“嗬。”
Aze笑了聲:“溫似亦,仗著自投了個好胎在這兒指手畫腳,你算個什麼東西?”
溫似亦沒說話,目光落在Mount頸側一個個吻痕上,隻覺眼睛被紮得疼。
Aze推開電競椅走了出去,和溫似亦擦身而過時撞得他身形一晃。
Mount連忙扶住了他,連聲道“對不”。
“與你無關。”
溫似亦咬著牙:“我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畜,我爸當年真看錯了他。”
“溫老板……”
Mount低著頭:“是我考慮不周,我不該你也攪進這件事,你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吧。”
溫似亦沉默了良久:“你不該當著他麵那麼說。”
Mount知道他指是最後一句,那並不是Aze真正柄,但他無法啟齒、說不出被他用視頻威脅自和FWG。
他淒涼一笑:“無所謂了……他知不知道,都不妨礙他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