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聖宵心裡一直覺得有些不舒服。
直到再次聽到林十一這句話，他才明白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中洲劍皇王天縱。
自始至終，麵前的三人提起自己的父親，雖然叫著劍皇看起來很客氣，但卻隻是純粹的客氣而已，並沒有什麼尊重。
反倒是提起李天瀾。
無論他們三人是誰，說起李天瀾，都會本能的帶上一句陛下。
王聖宵下意識的咬了咬牙。
“神武軍團四十多萬大軍與劍皇相比，在你心中孰輕孰重？”
林十一問道。
王聖宵深呼吸一口，一時間沒有說話。
為人子，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可身為北海王氏的族長，這個問題，他能怎麼回答？
“而且，我並不認為你現在還有其他的選擇。”
林十一繼續道。
“北海，還遠遠沒有到窮途末路的時候。”
王聖宵一臉冷然。
“確實如此。但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我們的合作，也就沒有意義了。”
林十一點點頭說道。
王聖宵繼續沉默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突然問道：“你說你們都出自林族？”
林十一愣了愣，點點頭：“算是吧。”
“算是？”
王聖宵質疑。
“我是林族的直係後裔，他們是林族的家臣，說我們出自林族，並沒有錯，隻不過，我在林族的輩分似乎有些高……”
林十一遲疑著，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戰神是林族和戰神界的源頭。
自己身為戰神親子，這個輩分……
他頭腦有些混亂的搖了搖頭。
“神武軍團……”
王聖宵深深的看了林十一一眼：“可以給你你們，但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林十一不動聲色的開口道。
“我需要知道你們的來曆，你們的具體來曆，具體能力，具體目標，我們可以合作，北海可以給你們支持，但你們必須展現出足夠的誠意。可以讓我放心跟你們合作的誠意。”
王聖宵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