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聖宵低頭看著手心。
手心屏幕上，六號基地依舊是一片風平浪靜。
聽到軒轅無殤的話，他抬起頭來，有些無奈的開口道：“咱們之間，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吧？”
他屬於軒轅無殤的財產，他們的對話，說到底，其實就是軒轅無殤對著一件屬於自己的東西在開口，根本不用擔心什麼世界惡意的針對。
“江上雨打你們北海王氏的主意很久了。”
軒轅無殤低笑了一聲：“不止是他，估計現在路西法也在緊盯著北海王氏，可惜，我監控不到他，所以沒
有證據。
但江上雨這邊我還是能夠把握住的。”
“他盯著北海王氏？”
王聖宵皺了皺眉，有些疑惑：“他最該盯著的，難道不是李天瀾？”
“兩個江上雨...”
軒轅無殤聲音平靜道：“這個跟兩個大嫂是不一樣的，雖然大部分時間看起來是一樣，兩個大嫂是怎麼回事，我目前有猜測，但不敢證實，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都可以時空穿梭，為什麼會出現兩個江上雨，兩個秦微白，但卻沒有兩個李天瀾？
大嫂的情況比較特殊，她現在的狀態，我看不懂，但至少曾經在某個階段，兩個她之間，在一個真實的情況下，另一個應該是處在相對虛假的狀態，隻不過這種狀態目前看來已經被解決了。
可是江上雨不一樣，從最開始，兩個江上雨，就都是真的。
至於大哥，他的情況才最正常，本來就應該隻有一個。
這麼說吧，兩個秦微白的出現，應該是一場作用於命運層麵的一次實驗，是由大嫂自己主導的實驗，形成了一個時空悖論。
至於江上雨的情況，完全是因為混亂的不可理解造成的。
這樣的情況下，其中一個江上雨會喜歡離傾城，但另一個江上雨，因為混亂的原因，會對北海王氏天生的親近，又天生的排斥，這個江上雨，一開始應該是打著娶王月瞳來進入帝兵山的主意的。
可惜的是在這裡，大嫂手段太狠，大哥成長太快，他的傷
勢剛剛穩定下來，王月瞳已經失蹤了...”
“為什麼，能細說麼？”
王聖宵更加迷惑：“江上雨...”
“他想要目前在你們北海的一樣東西。”
軒轅無殤淡淡道。
“什麼東西？”
王聖宵挑了挑眉。
“審判。”
軒轅無殤看了他一眼：“也可以叫‘如果’，或者叫‘假設’。”
審判...如果...假設...
王聖宵一臉懵逼：“這是什麼玩意？”
“你就當成是武器吧。”
軒轅無殤想了想：“在一定層次內，堪稱無解的東西，你們經常說的可惜沒有如果...
這句話在這東西麵前是沒有用的。”
王聖宵睜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你是說...如果...”
“簡單解釋一下，你覺得北海王氏落到現在這種局麵是因為什麼？可以假設一下，如果王天縱當初在摩爾曼斯沒有受傷...如果王天縱當初沒有針對大哥而是選擇支持...如果王天縱當初大力支持大哥和王月瞳讓他們定下關係甚至結婚...如果王天縱當初殺了王逍遙...
你拿著那件東西，所有的如果，都可以變成真的。
比如一個月後的末日...
如果沒有末日...
那件東西也可以將所謂的如果，變成真的。”
“這是，更改時間？”
王聖宵目瞪口呆。
“不...”
軒轅無殤眯了眯眼睛：“這是貫穿時間，更改命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不就是無敵了？！
王聖宵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隨即愣了下。
又是如果。
也就是說拿著那件東西，真的就特麼無敵了？
這個概念有些混亂，有些難以理解。
王聖宵想了半天才突然回過神來：“不對，這東西...這東西怎麼可能在北海王氏？”
北海王氏要是有這東西，還會有今天？
“當然有。”
軒轅無殤平靜道：“我說了，它叫審判，也叫如果，或者叫假設...這隻是我們對它的稱呼。
而你們給了他另外一個名字。
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