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訕笑兩聲為自己辯解道:“我沒時間公主你有時間呀,京中貴女也是有時間的,我看寧丞相家中的姐妹就很有時間。”
顧安樂一聽桑喬提及寧遠家中姐妹,就知道桑喬肯定沒憋什麼好主意。
但對於坑寧遠這事,顧安樂亦是十分有性趣的,所以她很自覺的上鉤了。
“你這麼一說,好像大家確實是挺閒的,那你說說是什麼事吧。”顧安樂饒有興致的問。
桑喬嘴角一抬,上鉤了。
“公主可還記得陛下此前頒發的一道聖旨?”
顧安樂:“皇兄辦法的聖旨那麼多,你說的是那一道?”
桑喬指著自己道:“自然是女子亦可入朝為官這一道。”
說著桑喬湊近顧安樂,誘哄似的道:“不知道公主可有興趣成為這有史以來第一位女祭酒?”
顧安樂瞪大了眼,詫異的看著桑喬,看著看著,眼神逐漸激動起來。
她本就羨慕桑喬能入朝為官,和那些男子一樣在朝中攪弄風雲,隻是她自覺沒桑喬的本事,所以羨慕也就隻是羨慕。
可現在桑喬竟然問她有沒有興趣成為史上第一位女祭酒!
她當然有興趣,她可太有興趣了!
可激動過後,顧安樂又冷靜下來,這史上第一位女祭酒又豈是那麼好做的。
她明白桑喬的意思,朝中有國子監,亦有國子監祭酒,但國子監中隻招收男子。
雖然此前皇兄頒布了女子亦可圍觀的聖旨,但迄今為止,朝堂上也隻有桑喬一個女子而已。
而國子監也仿佛不知曉那道聖旨般,從未說過女子亦可入學。
現在桑喬大概是想攛掇她辦一個女國子監,可這女國子監哪是這麼容易就能辦起來的?
彆的不說,選址、招生、老師,哪個不是大難題?
更彆說其中耗費了。
說來,她其實是一個貧窮的公主。
顧安樂搖搖頭道:“我沒錢。”
說到錢桑喬就笑了。
講道理,她現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而且程彪的船隊還沒動身,賺錢的機會就在眼前。
於是桑喬攛掇道:“公主可要組些人與我合作,我們一起承包程將軍一條船如何?”
“可海上航行不是風險極高嗎,稍不注意就會船毀人亡。”
其實早在桑喬與皇兄說起此事時她就動心了,隻是後來聽皇兄說風險極高,她才又放棄了。
桑喬:“風險自然是高的,可世上又哪有穩賺不賠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