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這裡沒彆人。」除了他們,沒人會到這深山老林來。
聽得桑喬同之前截然不同的語氣,師弟這才將注意力放在桑喬身上。
「你不是她,你是誰!」師弟沒有絲毫放鬆臉上的戒備反而更強了。
本就是乾這一行的,借屍還魂沒人比他們更熟悉。
他特意留了怨嬰守著,竟還有人能借屍還魂到這個小姑娘的軀殼中,對方的實力隻怕還在他之上。
「
我確實不是她,不過我是誰,你也沒必要知道。」
說話間,桑喬忽的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速逼近師弟,手中一把晃眼的菜刀對準了對方的脖子。
師弟沒想到桑喬竟然搞偷襲,而且還是近身偷襲,慌忙召怨嬰到身前抵擋。
但以往隨叫隨到的怨嬰,這次竟然不管他怎麼催動,都不動分毫,甚至不停地後退,竭力抵抗著他的催動。
眼看桑喬眨眼便到了眼前,師弟後知後覺的想躲,但常年缺乏鍛煉的身體顯然比不過桑喬的速度,於是乎,他隻能目眥欲裂的看著桑喬手上的菜刀離他的脖子越來越近。
隨後一陣溫熱噴灑而出,師弟眼中的最後一幕是桑喬略有些驚訝的拭去臉上的血跡。
「這麼容易就解決了?!」桑喬也覺得訝異,虧她還以為自己起碼也要跟這個師弟打個兩敗俱傷才能解決對方呢。
旁觀了全程的係統忍了又忍,到底是沒忍住,吐槽道:【宿主,人家是遠程法師,你近身作戰竟然還嫌人家太脆皮?】
桑喬嘖了一聲,「所以說知道自己是脆皮法師就應該多練一練近戰啊。」
修道之人除了勤練術法,還得磨煉肉身,這人光練些邪魔外道也就算了,肉身還脆成這樣,一看就走不長。
係統想了想,覺得宿主說的好像也沒錯,於是乖乖閉了嘴。
這人一死,他胸前瞬間竄出不少魂魄,有的已經是怨魂,有的則還保有理智,這其中就包括了原主的師父。
還保有理智的魂魄出來後都迷茫的打量著四周,而怨魂則在怨嬰的壓製下蠢蠢欲動。
桑喬無視原主師父驚奇的眼神,掀開了師弟胸前的衣襟,在裡麵找到了一麵低劣的魂幡。
這些魂魄就是從魂幡中跑出來的。
桑喬看不上這魂幡,隻是把彆的魂魄又重新裝了進去,隻留下了原主的師父和怨嬰。
「你不是丫丫。」原主師父在魂幡中待了幾天,受魂幡中的怨氣影響,眼中時不時的飄過一抹猩紅,許是誤會了什麼,他看著桑喬的眼神逐漸狠厲起來。
桑喬麵不改色的彈出一縷靈氣進入原主師父的靈台,少頃,原主師父身上的怨氣被驅了個乾淨,隻是看向桑喬的目光仍舊不善。
桑喬歎了口氣,解釋道:「我確實不是丫丫。」
原主一直沒有名字,這道士撿來她後就一直叫著丫丫。
「你被你師弟殺了後,他就驅使著怨嬰找到了丫丫,日日讓怨嬰吸食著丫丫的鮮血,我是在丫丫死後才進入這具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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